權俏卻皺了皺眉:“一日兩人?你家贏爺思想不正,渣男種馬!”
郭牧頓了頓,好一會兒后才反應過來,頓時僵在那里。
權俏小姐這思想,有毒!
真的有毒!
他再也不能直視那句唯美又浪漫的話。
權俏輕飄飄的進入客用浴室,快速淋浴。
白西裝上全是血漬,她只能換下浴室里備用的嶄新白色睡袍。
出來時,一頭長發隨意披散,白色薄浴袍裹著她高挑的身材。
冷艷的面容不施粉黛,清透脫俗,如同一朵雨后靜靜綻放的冷茉莉。
郭牧看著都恍了恍神。
怪不得贏爺對權小姐死心塌地。
他要是年輕十歲,他能傾家蕩產、只博權俏一笑!
權俏淡漠伸出手:“車鑰匙。”
“啊……”
郭牧頓了頓,反應過來時,訥訥的將贏遇的專用車鑰匙遞給權俏。
權俏拿了車鑰匙,出門,上車,飆車離開。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又颯又帥。
地平線的朝陽已經升起,天徹底亮起。
科研院。
傅懿睡在沙發上,即便睡著,他也雙腿筆直,雙手自然的垂放在身側,十分中規中矩的姿勢。
林瀾翼沒有沙發,只能躺在總裁椅上,將總裁椅調平。
可那么狹窄的空間,翻個身都沒有空間。
他實在睡不好,索性起身看了眼傅懿。
已經天亮,應該沒什么問題。
他還是去辦公室的空間,找個舒服的沙發睡著吧!
說走就走,休息室里很快只剩下傅懿一人。
在林瀾翼離開后,一抹身影邁步走進休息室。
墨音看到沙發上熟睡的傅懿時,眸底掠過一抹無人察覺的崇拜、愛慕。
傅七爺這么優秀的男人,怎么能喜歡權俏那種人?
權俏那種女生,到底憑什么和傅七爺訂婚?
她心底十分不甘,手心緊握成了拳頭。
花了好一會兒時間,她才壓下心底的不悅,邁步走上前,輕輕為傅懿掖了掖被子。
原本熟睡的傅懿,倏地睜開眼睛。
他冷漠的眸子帶著警惕和不悅。
墨音連忙后退兩步,又恢復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
她恭敬道:“七爺,你醒了。”
傅懿看到是她,眸色擰了擰:
“你怎么在這兒?權俏在哪?”
墨音秀手微僵。
醒來的第一刻,傅懿想到的就是權俏?
她如實回答:“權小姐昨晚就出去了,至今沒有回來。
我有暗中保護她,不過發現她……”
說到這兒,她沒敢在說下去。
以傅懿對權俏的在意,肯定得勃然大怒。
傅懿坐起身,掀開被子問:
“她怎么了?”
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焦急。
墨音頓了頓后,才道:
“她去了贏爺的別院,和贏爺在一起,一直沒有出來。”
傅懿原本整理白襯衫的手,頓時僵住。
贏遇?
權俏竟然和贏遇在一起?
這時,顧非走進來,將一個包裹遞給傅懿:
“傅七,樓下有快遞員送來了包裹,說是給你的。”
傅懿看了眼包裹,總覺得那并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但有種牽引力,讓他接過包裹,拆開。
頓時!
他容色肅冷,寸寸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