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俏卻慵懶的往椅子后一靠,散漫道:
“行了,多大點事兒,至于嗎?”
聲音輕飄飄的,絲毫沒將這事放在眼里。
眾人怔了怔。
權俏竟然這么不在意?
這可是她的終身大事啊!
權蘭茵瞬間難受的掉下眼淚。
是他們的錯,是他們讓權俏流落在外、沒有早點找到權俏,也沒有教權俏一些道理。
權俏從小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才會養成這樣的性格吧?
權俏卻道:“第一次見面,是我主動睡傅懿。
這兩天,也是我主動睡他,小皮鞭皮帶捆床上那種,懲罰他誤會我冤枉我!
他到現在還有些頭暈。
你們真有意見,找我就行,不要為難一個病人。”
眾人:!!!
天?他們聽到了啥?
是權俏主動睡傅懿?還小皮鞭?皮帶?捆床上?
這不可能吧?
他們的目光落在傅懿身上,看了又看。
仔細看、傅懿的臉好像是有些白、還有些青,容色也在隱忍,宛若隱忍著痛苦。
所以……
傅懿才是受害者?是個病人?他們冤枉人了?
傅懿……
的確是在隱忍,可隱忍的不是痛苦,而是將權俏扛回去丟床上、讓她哭著求饒的沖動!
權俏這是在鋼絲上跳舞玩火?
他還沒說話,權俏又對眾人道:
“哪條法律規定了只能男人睡女人?女人注定是弱者?
在我這里,男女平等!
傷害了我,他就得受到最大的教訓和懲罰!
那一天兩夜,就是我對他的糟蹋和懲罰!”
權燃收了拳頭,啪啪鼓掌:
“小俏兒說得對!小俏兒干得好!糟蹋得好!就是這個道理!”
權墨也不生氣了。
被一個女人捆起來欺負一天兩夜,還鬧得這么多人知曉,的確是最大的教訓和懲罰!
傅懿,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權懷安還給傅懿遞了張紙巾:
“傅七爺,擦擦虛汗,腎不好,容易流汗。”
權老爺子尷尬的笑:“傅七爺,俏兒她性格就是頑劣,你不要和她計較。
你放心,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傅懿!
到底找了個什么未婚妻?
讓他“身敗名裂”就算了,還要他面對這么一堆人的“同情”和“關心”?
傅懿只能容色肅沉,看不出絲毫情緒的道:
“俏兒又調皮了。
我今天來這兒,其實是想和你們商議訂婚事宜。”
訂婚這么大的大事,總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況且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權俏總不能再拒絕。
卻沒想……
眾人聽到這話,權燃率先反對:
“那不行!你前兩天才誤會小俏兒,雖然接受了一天兩夜的懲罰,但不代表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權墨:“對,我們不放心把俏兒交給你。”
權懷安:“現在這個時代,不是你睡了她……不對,不是她睡了你,就必須負責。
生米煮成熟飯,有時候也能變餿變壞。”
權幽:“最好再考察一段時間,訂婚事宜延后。”
傅懿……
他們說訂婚就行,為什么要強調那件事?
而且權俏是不拒絕了,但她的親人主動幫她拒絕!
這訂婚還怎么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