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俏對眾人道:
“從始至終傅墨深就沒有來過這間休息室!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昨天我在這兒用餐,衣服被服務員弄臟,是服務員帶我來這兒換衣服。
可她卻用匕首劃傷我的腳、讓我無法移動!
她還說是權錦柔讓她把我關在這兒,要讓我身敗名裂!”
話音剛落,滿座嘩然!
“天!”
“竟然是這樣嗎?”
“一切都是權錦柔的算計?”
“權錦柔竟然會做出這種事?算計自己的親姐姐?”
“不太可能吧?明明就是她自己出軌啊,是不是在狡辯?”
“可她真的受傷了誒……權錦柔以前還做過很多事……”
所有人議論著,目光質疑地在權錦柔身上打量。
權錦柔臉色慘白,愣在那里,好半晌也沒有反應過來。
怎么也沒想到、權俏竟然反咬她一口!
她連連搖頭、委屈地解釋:
“沒……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出這種事……
姐姐,你怎么可以這么血口噴人呢……你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啊……”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在權家長大,而你卻流落山村。
是我不好,就當是我搶走你的一切,就當是我虧欠你,可我真的已經讓你啊!
我的臥室已經給你了,我也搬去后院住了,還把公司所有股份都給你了。你為什么還是不放過我?”
說到這兒,她痛心疾首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還想趕我出權家是不是?你大可直說啊!我可以直接離開的,可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呢嗚嗚……”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說來就來,瞬間哭得梨花帶雨,單薄的身體顫抖著。
本就弱柳扶風的她,看起來可憐至極。
現場不少男人看得心生疼惜。
怪不得權錦柔這段時間聲名狼藉,原來是受到權俏的打壓?
很多事情,怕不是權俏安排的?
權俏“呵”了一聲,“世界欠你一個奧斯卡最佳演員獎,還欠你一個最佳白蓮花獎、最佳賤人獎!”
“你你你……嗚嗚嗚嗚嗚……”
權錦柔哭得更難過了,單薄的肩膀抽動著,就差哭暈過去。
權鎮國看不下去,忍不住說:
“權俏,你說是權錦柔安排這一切,你有證據嗎?”
“對!最好拿出證據來!不然自己出軌,還這么血口噴人、欺負弱小,實在是過分!”
很多男性記者義憤填膺、打抱不平。
“我就是證據!”
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扭頭看去,就見西裝革履的傅墨深大步走來。
在他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黑衣保鏢。
權錦柔看到他時,心臟瞬間顫了顫。
傅墨深怎么會從外面出來……
怎么會這樣!
她來之前才確認過、傅墨深真的進了權俏的房間、真的要和權俏在一起的。
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壓根不敢來!
可現在……
傅墨深進來后,目光幽冷的掃向現場所有人:
“聽說、我出軌了?”
他的聲音清冷帶著總裁的冷意,還有幾分譏諷。
記者們莫名感覺到威壓,其中一人說:
“我們也是聽說的謠言,不知道著謠言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傅墨深冷笑:“謠言都信?看來你們的腦子都是長來看的!”
話落,他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