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榴蓮和鍵盤!
左手一個大榴蓮、右手一個機械鍵盤,格外顯眼!
傅懿神色間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嚴謹,走到床前、一本正經的問:
“俏兒,選哪個。”
權俏原本還漫不經心,看著那兩個東西,瞬間來了興趣,眼睛都亮了亮,宛若1000瓦的大燈泡。
“傅懿,你竟然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玩的這么刺激嘛!
傅懿擰了擰眉,怎么感覺她這么激動期待?她該不會是猜到什么了?
不過仔細想、不太可能。
他平靜道:“做錯事自然得受到懲罰,你選一個。”
權俏皺了皺眉,好一會兒后,才問:
“可以兩個都選嘛?”
好想看傅懿左膝跪鍵盤、右膝跪榴蓮的樣子喔!
傅懿……
這是親未婚妻?
確定不是隔壁老王的?
他暗沉的眸子直視權俏:“你確定兩個都選?”
權俏想了想,忽然說:“你等等!”
邊說邊大步朝外走去,跑進廚房里翻箱倒柜。
傅懿在臥室里等著,唇畔總算稍微勾起一絲絲暖意。
他就知道,她不會那么狠心。
她去廚房應該是想找點什么別的、懲罰性低的東西。
卻沒想——
權俏回來了,手里端著一個小小的碟子。
而碟子里裝著綠幽幽的東西,是芥末!
芥末!
權俏坐在床頭,紅唇微勾的對他說:
“你就兩個都跪,再吃一大口芥末,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
傅懿:???
兩個都跪,還要吃芥末?
權俏不想著為他減輕刑罰,還要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推濤作浪撮鹽入火?
虧得他還準備……
權俏見他沒動靜,好整以暇的凝視他說:
“怎么?你是不肯嗎?連你奶奶的話都不聽了嘛?
其實你奶奶說得沒錯,她說的全都是我的心里話。
我從小一個人長大,哪怕天塌下來也沒有人可以依靠。
天寒地凍、暴雪銀霜時,我還只能自己一個人、光著腳去河里砸冰抓魚,才能有一年一度的肉吃……”
權俏蹙著眉說著,聲音顯得有些低沉而可憐。
傅懿明知她是在演戲,但還是聽不下去。
他打斷她的話:“行了,是我的錯,我全認。”
話落,他將榴蓮放在和鍵盤都放在床前的地下、作勢就要跪下去。
傅懿是堂堂大男人,又是家中內定的傅家家主,從小到大,家人都將他當做尊貴的王爵般培養。
他沒跪過天沒跪過地,也沒跪過家中長輩。
可此刻,卻甘情愿的要跪榴蓮、跪鍵盤……
就因為權俏……
權俏還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滿臉的期待。
就……
沒良心的小東西!
傅懿心底嘆氣,沒辦法,自己找的未婚妻,跪著也得寵下去。
況且……
想到自己的計劃,他在權俏的注視下,終究是緩緩跪下、單膝跪在了榴蓮身上。
身形昂藏的他、竟絲毫不顯得狼狽,反倒像是求婚的王爵,周身透著矜貴、莊重。
而且由于他的單膝跪下,他的白襯衫崩得緊緊的,肌肉線條十分明顯。
權俏看得咽了口唾沫。
天!
第一次看到人跪榴蓮、而且還跪得這么好看。
不知情的人,恐怕還以為他要求婚!
正這么想著、忽然……
就見傅懿真的從褲袋里、摸出一個錦盒,緩緩遞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