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有些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權俏已經將她抵在長方桌上。
她踮起腳尖,雙手壓在傅懿兩側的桌上,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這樣的男人,就想讓她狠狠寵!
傅懿感覺到她的吻,和往常完全不同。
比往常多了些深情、溫柔、以及遏制不住的喜歡……
他眸底情不自禁染上一抹笑意,也開始了主動。
華麗的歐式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澤,桌上一堆金燦燦的紅包、因為他們的動作落了一地。
這個夜,格外漫長、持九。
…………
別墅里一片溫馨。
可別墅外,權鎮國卻蜷縮在角落里,任由涼風呼呼的吹,寂寞孤單冷。
他在沉思著,到底該怎么辦,到底怎么才能說服權俏。
現在權俏已經是他拿回優團唯一的希望……
翌日。
權俏醒來時,全身酸軟,雙腿再度沒力。
她忽然體會到傅懿所說的“節制”二字。
看來,以后還是要多聽聽醫學博士的意見,很有道理!
傅懿從浴室出來,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西裝革履,一絲不茍。
看到權俏醒了,他淡漠道:
“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權俏疑惑問:“是和訂婚有關的事嗎?我和你一同去。”
“不必,在山上見一個人,蚊蟲較多,我去便好。”
傅懿雖然喜歡她陪著,但吃苦的事情,還是不舍得帶上她一起。
權俏知曉他肯定是去算黃道吉日,她對這種事不感興趣,而且她還腿軟,完全沒法爬山……
加上現在的傅懿沒有用那種口吻說話,她自然而然的偷懶。
“好,那你去忙,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傅懿“嗯”了聲,想到是關于他和權俏的八字,心情極好的出了門。
見權鎮國還在門外昏睡,他不悅的擰眉:
“搬走。”
不能讓他礙了權俏的眼。
北鷗立即讓人來將權鎮國抬走。
權鎮國喝過酒,睡得很沉,就那么被人抬到轉角處的垃圾桶后。
北鷗忍不住弱弱的問:
“爺、確定要這樣嗎……是不是不太好……”
在他心中,爺一直是個正人君子,從不會做這樣的事。
可現在……
傅懿冷眼掃了眼權鎮國,薄唇輕啟:
“罪有應得!”
想到昨天權俏坐在沙發上的畫面,他容色肅冷。
沒有揍權鎮國一頓,已經是他最大的修養。
他上車,獨自驅車離開。
而北鷗就在院子門外,恭恭敬敬、安安心心的等,隨時準備接送權俏。
現如今,他已經是權俏的專職司機……
屋內。
權俏在床上緩和了好久,還起床吃了傅懿準備的愛心早餐,才總算恢復體力。
不過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一丁點動靜,只剩下她。
光著腳在屋子里走動的她、穿著紅色絲綢吊帶睡裙,宛若一只散漫的妖精。
權俏看到會議室那一堆紅燦燦的紅包時,忽然又有些恍惚。
真就這樣訂婚了?
今天去傅懿算出黃道吉日,訂婚日子就會徹徹底底定下來。
興許是母親的影響,她總覺得婚姻就是一個牢籠、會將人囚禁其中。
好煩啊!
只談戀愛不結婚多好?非要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的……
權俏心情實在有些躁郁。
忽然、她想到什么,邁步走進房間,換衣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