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懷安開車,所有人坐在車上,都在對著權墨一頓斥罵。
只有權燃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權錦柔這種白蓮花,怎么可能被傷害了還維護他人?那哭哭啼啼的樣子,顯然一看就是不想去警局。
而且剛才、權墨還說愿意去警局接受調查。
這件事情似乎不簡單!
可為什么向來理智的大哥不辯駁?不解釋?到底有什么內情?
在回到權家別墅后,所有人開會商討時,權燃進行了調查。
不過別墅里的攝像頭之前被人拆走了,沒有任何監控。
直到天黑,他能調查出來的線索只有三條:
1,屋內的確有很多喝剩的酒瓶,足以讓權墨喝醉,權墨身上也的確有很濃郁的酒氣。
2,床上還有血。
3,他觀察過,權錦柔身上有許多殘留的痕跡。
一切的證據,全都指向權墨、似乎是板上釘釘。
這可怎么搞……頭大……
而權老爺子等人理智又憤怒的商討了一下午,依舊沒有任何結論。
權錦柔罪該萬死,應該直接送去警署。
可一旦緝拿權錦柔,權錦柔就會供出權墨……
真的要讓權墨去坐牢?可權墨不坐牢、就這么不懲罰?
最終,權鶴隆無奈的對權懷安道:
“懷安,你親自去請小俏回來,讓她幫忙給個主意吧。”
雖然不想麻煩小俏,但他們腦子愚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事情……
權懷安邁步往外走,忽然!
“你們不能去請她!誰都不能去!”
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來。
狼狽不堪的權鎮國從外面走進大廳,白襯衫上滿是灰塵,但周身散發著騰騰寒氣。
權鶴隆坐在別墅里劣質的塑料凳子上,怒不可遏的盯著權鎮國罵:
“你又發什么瘋?”
“不是我發瘋,是你們瞎了!
你們知道權俏她有多過分嗎?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嗎!
她從一開始,回到咱們權家,就是為了算計權家的家產!
她不止是木夏,還是穆橋!”權鎮國大聲說道。
屋子里的眾人驚了驚,難以置信的問:
“你說什么?”
權鎮國道:“權俏她就是穆橋!就是那個在競標會上搶走FY項目的穆橋!
她從回來時就開始布局,一邊針對權家,一邊又幫助權家,再一點點取得我們的信任、拿到所有的股份!
就連甄喬慧和權錦柔35%的股份,也是落在她手中!
現在她已經擁有公司最高的股份權,整個權家都變成她的了!我真的從未見過這么居心叵測的人!”
他說著都來氣,話語里滿是怒氣。
甄喬慧和權錦柔被關在屋子里,聽著這動靜,心里滿是得逞、幸災樂禍。
哼哼,就讓他們鬧吧!
她們不好過,權家也別想安寧,權俏也別想置身事外!
可——
權家眾人驚了又驚,權老爺子忽然一拍大腿:
“干得漂亮!干得太漂亮了!”
權燃:“你說的是真的?小俏兒她真的是穆橋?穆氏集團那個穆橋?”
權蘭茵:“小俏竟然能設計出那么強大的項目,競標成功,還能反向拯救恒庭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