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疼就對了!這只是剛剛開始。”
‘男人’的左手狠狠甩向大衛的臉上,甩得他直接噴出一口血。
大衛舌頭抵著腮幫,吐出一口血后冷笑地一聲說:
“哼……要不是我把你弄這來你早就死了,你不會還天真地認為自己能在你家活到現在吧!”
‘男人’長得有如蛇舌頭的詭異舌頭來回在大衛的身上探著,最后抵在他喉嚨處……這畫面怎么看怎么詭異。
站在大衛后面的十來個研究人員已經被其他五個異種人暴虐了一遍,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這些研究人員平日里不拿它們當人看,一天拉它們出來研究解剖幾十遍,還時不時給他們注射一些如它們變得越發詭異的東西。
也就是那個大衛認為放這些異種出來他們有一線生機了……明明是催命符!焉或許他只是認為他自己有一線生機吧!
“大衛,這就是你說的什么一線生機嗎?你是想趁機害死我們吧……啊……”
這是一個滿身血跡在地上艱難拖行的男研究人員,他的雙腳已經被齊齊截下……此時勉強用雙手扒著光滑的實驗室地板往門的方向拖行。
一個男性異種踱步跟在他后面,如同戲耍老鼠的貓兒般...不時上前用手中的金色光刃從他的斷腿處砍下一小段下來。
那男人爬過的后面灑滿了一地的血肉塊,刺眼的血跡拖行了一路,濃重的血腥味充斥了這間密封的實驗室。
追在他后面的異種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你聞聞……這血腥味真讓人打心底陶醉,你快聞聞,你們這些研究人員之前不是一直這樣說嗎?
我想想你們是這么說的...說我們的血香甜,我們這些怪物身體里面的器官猶如藝術品。嘖嘖...文化高就是不一樣,話說得特別好聽!”
“啊……”
隨著這個異種的話音剛落,前面在勉強爬行的男人已經被攔腰截斷……血液一下子斷截之處噴涌而出。
而這……只是這實驗室里的一角……
“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沒有解剖過你……”
一個女性研究人員已經沒了雙眼,臉上糊滿了鮮血,她摸索著踉蹌后腿,一雙腿抖得站都站不穩。
一個外貌與人類無異,一雙手卻手腕處突兀地繃成勾爪狀。
“怕什么,你是沒解剖過我,不過多虧你啊,還是你在一旁說要是人類的手也能變成像鷹爪一樣就好了……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你夢寐以求的樣子嗎?所以我要好好感謝你啊。”
“不……不不不,不是我!啊……”
那女性研究人員下意識低頭雖然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她知道自己的心臟位置已經空了……
而另一處,剛剛還在搔首弄姿的那個女人此時也是滿臉驚恐鉆在儀器下面,剛剛被放出來的異種可不同于之前某些被綁著,任她為所欲為的異種。
一個甩著藤條的女性異種站在儀器邊,手上的藤條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被次甩動帶動的風都會讓躲在下面的那個女的不受控制抖一下。
……
蕭瑾帶著戰友堵住實驗室的出入口三個多小時,在火勢小下來后才帶著戰友踏進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