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浩見白一朵沒有當即答應,也不著急,親昵的攬了攬他的肩膀道:“白一朵,去我的靈修殿喝一杯吧,我那里可是有上乘的美酒。”
公孫浩本身就是粗鄙豪壯之人,嗜酒疏財,待人坦蕩。
他這種人本來對白凈的白一朵沒什么好感,但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也逐漸改變了態度,
于是,在白一朵半推半就中,兩人來到靈修殿,
“白一朵,來,再喝~”
殿堂臺階前,橫七豎八躺著一大灘酒壇子,有意灌醉白一朵的公孫浩反而不勝酒力,醉意朦朧的攬著少年的膀子:“白一朵,以后,叫我一聲大哥,咱哥倆……咯~……”
少年小臉掛著紅暈,雖然大多數的酒水都被他偷偷的放進了黑子宮殿,可還是有了些醉意,
“館主,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怎么了?不是說了嗎,今天咱哥倆不醉不歸。……來,再喝……”
醉眼迷離的白一朵晃了晃腦袋,端著酒盞搖搖晃晃送到嘴邊,一多半的酒水都順著下巴淋在了胸口。
這時,公孫惋玉走進殿堂,看一眼眼前,柳眉微蹙。
“父親,你喝醉了。”
公孫浩瞥一眼公孫惋玉,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白一朵:
“白一朵,哥決定了,把惋玉許配給你,”
“館主,你喝醉了!”
“我沒醉!”公孫浩說著攥住白一朵的手腕,歪歪斜斜的走到公孫惋玉跟前,又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牽著兩人,公孫浩腳步一點,把他們待到一間臥室,指了指床榻說道:“來,你們現在就洞房,我看著,。”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說,你們途中要是有什么不會的,我可以現場指導。
“父親,你喝醉!”公孫惋玉用力擺開他的手,小臉有些嬌紅。
白一朵卻是醉意迷離的笑了笑,忽然身體一歪,撲床上睡著了。
……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刺痛眼簾,白一朵睡眼惺忪的醒來,感到口干舌燥,頭疼欲裂。
“誒呦~”
少年捂著腦袋坐起身,這時有婢女端來洗漱臉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側,
藥童林墨登登登的跑進來,匆忙說道:“白師兄,聽說你昨天孤身夜闖湶溢峰了?霸氣呀!”
白一朵還不是很清醒,揉著腦門左右看了看問:“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昨晚喝醉了,這里是館主的府邸。”
白一朵努力回憶了一下,還是沒什么印象,抿了抿干燥的唇問:“林師弟,這是什么時辰了?”
“都快中午了!”林墨說著,似是有些焦急,“館主帶著惋玉師姐去了龍潭,今天是百年一遇的龍契之日……”
“龍契?”白一朵劍眉一凝,忽然公孫浩的話語出現在腦海,讓他渾身一怔。
“白師兄,你睡的太沉,館主吩咐,看到你醒了,務必請你去龍潭口助惋玉師姐一臂之力。”
“啊?我睡的有這么死嗎?”
白一朵詫異,爬下床還沒來得及洗漱,就被林墨拖著奔向玉山湖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