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蘿莉精靈并不存在、斑鹿尸體也只不過就是一具尸體。
但是當初自己的一個謊話,怎么就真的蹦出一個精靈來了?
“塔木船長,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拿蘿莉掙錢的?”踏上甲板,白一朵忽然問道。
塔木聞言一愣,遲疑的看向白一朵,尷尬的笑了笑:“白前輩勿怪,只因為近年來江盜生意不景氣,市場競爭壓力大,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一朵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問道:“我是問你,你們什么時候發現‘蘿莉’可以用來掙錢的?”
塔木這才松了口氣,憨笑一聲回答道:“有一段時間了。”
“當時帶回蘿莉之后,我們所有人都沉浸在唯美的幻境里,醉生夢死,不愿醒來。直到幾日之后,我發現船上所有人的精元枯竭殆盡,一個個瘦骨嶙峋面黃肌瘦,這才知道,蘿莉雖好,可不能貪杯。”
“后來有一天,蘿莉在夢境里對我說,可以把她的美貌分享給更多的人……”
聽完塔木船長的話,白一朵若有所思。
“這妖精像是在利用斑鹿尸體吸收精元,原理竟然和當初我利用斑鹿吸走塔木他們的靈力一個路數,”
越想越覺得相似,白一朵眼睛危險的半瞇起來。
船身搖搖晃晃,沿著支流一路東進,兩岸翠柳連蔭,鳥鳴花香。
塔木船長和桑巴拓熱情款待,酒肉穿腸。
不過白一朵不敢在陌生的環境里喝酒,裝模作樣的喝,酒水卻是被偷偷的送進了黑子宮殿里。
紅毛狐貍丟失了酒壇,整日抑郁寡歡,白一朵送進宮殿的酒水幾乎都被她偷喝了。
半日之后,船艙里酒氣彌漫,桑巴托仰著膀子呼呼大睡,塔木和白一朵則是懷里捧著一個酒壇,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就在這個時候,船艙的門被一陣風吹開,一道光斑閃爍的曼妙人影飄了進來。
全身被光斑包裹的女子走到酒桌前,看一眼滿桌的狼藉,嘴角揚起一抹譏誚。
“原來你就是白一朵?也不過如此嘛,……也不知道父親是怎么想的,我蝶羽髏貌美如花,才不要嫁給你這樣的廢物。”
女子朝昏睡的白一朵翻了個白眼,云袖抬了抬,一柄閃爍著寒芒的匕首出現在手中。
但她只是身形一旋,走向了內室。
光斑中,女子走進一間寬敞的內室,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秀眉顰蹙,女子嫌棄的捂了捂鼻子,揚起匕首刺向斑鹿尸體。
匕首的刀刃劃開腐臭的尸體,黃水呲呲呲往外冒,
忽然刀尖一挑,一枚黑色的棋子彈了出來。
看到黑色棋子,女子面上一喜,伸手便抓,
可就在手掌接觸棋子的前一刻,忽然一道白影呼的一聲閃過跟前,黑色棋子被其奪走。
蝶羽髏愣了幾秒,等緩回神,就看到白衣少年攥著黑色棋子戲謔一笑:
“姑娘,看見救命恩人怎么也不打聲招呼?
我可是救了你兩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