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心存疑慮,這才一路尾隨,想聽聽白一朵的這枚丹藥究竟有什么功效,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幫助。
好在白一朵一直沒把丹藥賣出去,這種丹藥沒辦法推銷給女人,但精壯的男人肯定不需要,老人又沒市場,
就在白一朵心灰意冷的時候,高瘦男子一把將他拽進小胡同里,嚇的白一朵還以為是遇到打劫的了!
“師弟你好,我叫陸大遠,想問咨詢一下,你的藥真的能治意而不起、起而不挺、挺而不堅、堅而不久……”
“我這不是藥,是丹藥!”白一朵強調道。
他覺得丹藥和藥還是有很大區別,側而體現的是自己的身份和尊榮。
高瘦男子可能真的是病急亂投醫,在白一朵碰壁無數次之后,一咬牙,買下了小狐貍煉制的這枚丹藥。
看著高瘦男子踏空而去的背影,光斑中的蝶羽髏嗞嗞搖頭:“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真是可悲!”
“可悲什么?”白一朵翻了個白眼,“我覺得剛才那個老伯才叫可悲呢,五十年前老伴就死了。可惜當年沒遇見我,如果遇見我,也不至于沒在續個二房。”
白一朵說著掂了掂手里的銀錢,自得滿滿的向酒肆走去。
蝶羽髏滿目鄙夷的說:“這說明人家老伯忠貞不渝,……不是,白一朵你判定別人婚姻狀況的參數怎么會事這種齷齪的東西?你還這么小,腦子里整天都在想著什么?還有,丹藥種類千千萬,你煉制什么丹藥不好,怎么……”
白一朵腳步一頓,瞥后一眼:“這很齷齪嗎?”
“不齷齪嗎?”
“我問你,你是怎么來的?”
“……”
蝶羽髏噎了一記又發現,她堂堂待字閨閣的魔宗圣女,怎么會在大街上跟白一朵討論這種有關人類繁殖的問題?
“白一朵,你這是要買酒?”
蝶羽髏詫異的看著走進酒肆的白一朵,見他一副不急慌的樣子,適時提醒道:“白一朵,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白一朵歪著腦袋想了想,
早上是被酒肆伙計拍醒的,到現在都還不怎么清醒,以至于總覺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辦,卻又始終想不起來是什么事情。
直到蝶羽髏說出沉船試煉三個字,少年這才神色一愣。
好像今年的沉船試煉本身就不該有白一朵,就在白一朵忘記這件事的同時,好像沉船試煉也忘記了白一朵。
江邊,看到十名晉院弟子踏上古船甲板,靈源道人欣然的點了點頭,浮塵輕抬,那交織纏繞的芊綿藤蔓嗖的回籠,藤橋瞬間垮解消失。
以此同時,另外四大宗門的晉院修士也都已經踏上了古沉船,
其中靈湶宗的龍姝蘭寶劍入鞘,一條彩虹般橫跨天際的水橋瞬間消散,化作漫天水星,四散開來。
相同的,靈渠宗掌門剛剛禪位給他的兒子,名叫子辰。
少主子辰俊逸清朗,站在巨大石碑之上,手掌微微握起,一座石橋轟然倒塌。
看著對岸的少年,巨斧之上的靈潺宗宗主抬起法杖,朝地面狠狠一戳,一座金屬橋梁轟然倒塌。
與前四門不同的是,靈沋宗宗門老祖是火屬性傳承,但宗門老祖卻并沒有搭建火橋。
只見一個眉心點著火焰標記的年輕男子,目光如炬地盯著古代沉船,隨著他的意念,十個火球如鬼火般飄蕩,
火球落在甲板上之后隨即熄滅,變成十個年輕健碩的男子。
此人便是五大宗門中最先踏上天人境的靈沋宗少宗主,石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