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髏笑的嫵媚:“當然,我魔……”
然而不等蝶羽髏說出自己的背景,忽然身后傳來一陣嘩嘩聲響,滿樹的潔白榕花竟是如暴雪般傾泄,洋洋灑灑,染白了整個江岸。
只見椌榕神樹劇烈晃動,芊綿的樹枝嘩啦啦的挪移,露出里面一張皺巴巴人臉,
這張臉似乎很蒼老、很疲憊,她沉著眼皮,面無表情。
但看到這張臉時,白一朵似乎可以感受到一種很特殊的情感波動,仿佛是親人的注視,帶著慈祥,讓他倍感溫暖。
而很快的,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一根藤蔓直接包裹住白一朵的身體,以一種讓人目不暇接的迅即速度直接丟了出去,
只聽嗖的一聲,天空之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眾人再看時,白一朵已經四仰八叉的趴在了古沉船的甲板上。
“我勒個去~,我還說看到椌榕老祖的臉有一種慈祥感,原來她老人家這么暴力的!”
就在白一朵抱怨的把自己從甲板中拔出來的時候,五大宗門的弟子都已經相序的走進了沉船之內。
沉船中只有一扇通往內部的大門,為青銅鍛造,一旦合上,便是再也無法打開。
而這時候的白一朵雖然在椌榕神樹的“特殊”照顧下來到了沉船上,卻還是晚了別人一步。
看到眼前,李素梅皺起了眉頭:“誒!白一朵這孩子還是運氣太差呀,連椌榕老祖也幫不了他!”
半空中,靈源道也惋惜的嘆息一聲,旋身回了仙域。
而這一幕更是落入另外四宗的宗主眼中,其中,龍姝蘭一眼就認出了白一朵。
“龍祖怎么去了沉船上?難道……龍祖至今還沒有筑基?”
龍姝蘭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個挑釁湶露峰、胖揍代掌門、夜闖湶溢山、甚至打碎龍目契合了龍祖意識的癲狂少年,竟然只是練氣境。?!
要真是這樣,那就真的太癲狂了!
下游,靈潺宗宗主朱肥榮臉上一喜,“誒嘿?哪里來的傻子?沉船試煉都已經開始,他這是要做什么?”
不僅是靈潺宗,所有神識敏銳之人都能看到,一個白衣少年不知從什么地方而來,正在一個勁的拍打早已關閉的青銅門,
“開門,我還沒進去呢!”沉船上,白一朵拍著門板叫喊著。
看著眼前一幕,北岸數萬靈源宗弟子都為他感到尷尬!
“白一朵……這也太丟人了吧!”
“他是不是傻?沉船試煉的青銅門一旦關合,必然是50年后才能打開,就連進去的人都無法從內部打開,必須筑基,會在筑基成功后被傳送回宗門。”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讓別的宗門知道他是我靈源宗弟子,一定要笑話死我們。”
而在另外四域的疆土上,似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白一朵,且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可眼前一幕也太違和了吧!
“這是從哪里來的傻子?他以為沉船是他家的大門嗎?叫開門人家就給你開門?”
一個老者捻了捻花白胡須,戲謔一下:“呵呵,老夫活了幾百年,見證過數十次沉船試煉,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拍門板……”
而不等老者的話語說完,他的臉色忽然就僵硬住了。
因為就在五大宗門注視的目光中,那道所謂50年開啟一次的青銅門,竟然因為少年的幾下拍打,嘩啦啦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