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蝶羽髏有些興奮了:“白一朵,這是靈沋宗攻打靈潺宗的畫面嗎?都出動山門老祖了呀,說明戰爭到達了生死角逐的白日化階段。”
白一朵不置可否,
他記得自己明明意念牽引的是靈源宗,為什么會出現下游兩大宗門的畫面呢,
而很快的,他就看到了答案!
隨著地面的皴裂,一只手持巨斧的猿人頂著滿頭碎土站了起來,
在浩瀚的汨羅江南岸,巨大猿人好似山峰,體魄魁梧,戰意盎然,
只見巨大猿人提著巨斧看向火紅的蜘蛛,兩者只是短暫的對視,猿人忽然轉動身形,邁著可以震動天地的步伐朝著上游走去。
看到這一幕,白一朵直接瞪大了眼睛:“我艸,他們不是打仗,是聯手,這是要去哪?”
蝶羽髏摳了摳下巴,若有所思:“白一朵,你真的是意念牽引了靈源宗?照這個看,是靈沋宗和靈潺宗聯手攻打靈源宗了呀!”
兩大宗門同時出動宗門老祖,一般戰事不會到達這種程度,
誰心里都清楚,出動宗門老祖就說明戰爭到了白日化,是不死不休的地步。
自從汨羅江流域五大宗門建立到如今,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戰事,而這也意味著,汨羅江流域真的要大亂了。
玲瓏八卦鏡中,一只巨大猿人提著巨斧轟轟隆隆地一步步朝上游走去,
猿人身后是通體火紅的蜘蛛,以及排成長隊的蜘蛛隊伍,
火紅的小蜘蛛源源不斷的從火山口爬出,沿著汨羅江南岸逆流而上,俯瞰下去就像是一條火紅的河流,一黃一紅兩條河流帶給人以一種震撼人心的視覺沖擊。
這時,一分鐘的時間剎然而至,玲瓏八卦鏡中的畫面轟的一聲熄滅,眼前歸于平靜,只是給少年的內心撒下一把鹽粒一般刺骨浸髓。
“這就沒了啊?”蝶羽髏有些意猶未盡,但藤蔓靈氣已經被吸取到了飽和值,已經沒辦法再提供玲瓏鏡開啟了。
無奈的聳了聳肩,蝶羽髏看向神馳意遠的白一朵道:“你不用擔心,出動山門老祖也不一定是為了攻打靈源宗,汨羅江上游有三個宗門,去洗劫靈湶宗也說不定。”
說完蝶羽髏又發現不對,白一朵和靈湶宗那幫人好像也挺熟的,如果說靈湶宗被滅,他也一定不樂意看到吧。
“額……一定是攻打靈渠宗。”蝶羽髏篤定的說。
愣了半響,白一朵忽然又揚起了玲瓏八卦鏡,眉宇間露出一種堅毅與冷峻,好像有陣陣冰寒氣息自目光漫延,讓蝶羽髏看了生出一絲寒意。
“白一朵,你做什么?”蝶羽髏驚愕地看著白一朵,“白一朵,你是要以自身靈氣催動玲瓏鏡?”
玲瓏鏡對靈氣的消耗巨大,剛才是為了損耗藤木的靈氣,不以為意,可需要自己去催動的話,正常人是難以供給的,這也是白一朵拿著玲瓏鏡卻始終沒有使用的原因,
但白一朵已經無所顧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靈沋靈潺兩宗是要做什么,
“髏姑娘,靈源宗是我的家,如果家園會有威脅,我白一朵定不茍且。”
蝶羽髏無奈的皺了皺眉,見白一朵吃力的樣子,興嘆一聲,揚起手臂……
兩人的靈氣儲蓄并不富裕,難以像藤蔓那樣迅速的開啟,
良久,玲瓏八卦鏡才滿足的停止對兩人靈氣的獲取,鏡面之中出現許許多多白色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