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找到藏寶室?”玉秀問。
李抒才點了點。
孫天漫見對方沒有奪走隗寶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難得的燦然一笑,說道:“這些會舔舐靈氣的箱子應該是金系藏寶箱,我們之前遇見了木系,是一棵參天大樹,周圍長滿了帶有攻擊性的滕蔓。話說,想要獲得這里的隗寶還真的不容易,都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
聽完這句,張雪霜秀眉微凝,說道:“不是啊,我們獲得隗寶就很容易,對著心儀的寶貝禱告就可以了。”
“禱告?”玉秀詫異,心想還有這操作的嗎?
“對,只需要對著心儀的寶貝禱告熱愛宗門、熱愛和平、熱愛靈源宗,隗寶就會自己飛過來。”
一群靈源宗弟子面面相覷,心想這些南岸蠻子是在逗我們吧?
只見張雪霜說完捧起雙手滿眼星辰的說:“也不知道龍祖白一朵現在怎么樣了,他為了我們獨自引開箱子,不要有危險才好。”
李抒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師妹,龍祖修為高深,你也看到他只是一個眼神就擊碎一口寶箱的,沒有我們作為累贅,那些舔舐寶箱對他構不成威脅。”
聽著兩人的對話,萬姝良忽然問道:“你們說的龍祖叫什么?白一朵?”
問著,萬姝良又轉向玉秀說道:“玉秀師姐,他們說的龍祖該不會是白師弟吧?”
玉秀凝神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白一朵在晉院比斗中雖然實力可觀,但畢竟是并列第二,在我之下。”
玉秀在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都忘記了比武當天王鐵柱和白一朵都是主動認輸,否則以玉秀真實的戰力可能連葉霖孫淑榕都難以戰勝,
不得不說,排名第一的噱頭助長了她的自信心,
李抒才不解的問:“你們靈源宗也有一個白一朵?”
后來兩邊把自己的白一朵都表述了一遍,
聽完之后,大家都一致認為,那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靈湶宗的白一朵是個癲魔狂野的男人,獨自敢挑戰湶露峰八千修士、胖揍代掌門、夜闖湶溢峰,就連龍祖血目他都敢砸,最終契合龍祖意識,成為我靈湶宗千百年來第一個真正的龍祖……”
聽完靈湶宗弟子熱血激昂的描述,玉秀嘆了口氣道:“我們靈源宗的白一朵是個不思進取調皮搗蛋的小師弟,膽子還很小,就說剛才,因為害怕才沒有跟上我們。”
……
就在兩宗弟子因為同一個名字思緒各異時,沉船世界的另一邊,白一朵站在蝶羽髏的身旁眺望一眼,問道:“髏姑娘,你說你可以感受到溫度在上升,就這?”
“額……都說可能是走錯了,你質疑我算怎么一回事?”
白一朵塌了塌眉,往前走去:“我不是質疑你,我是質疑……”
然而話還沒說完,腳下的石板忽然一陷,仿佛有機關機括在運轉,地板之下傳來嘩啦啦的嘈雜聲。
白一朵心頭一驚,心想難道是有機關陷進?
一時之間心念轉動,小腿肚開始打顫,
蝶羽髏急忙奔上前來:“白一朵,你怎么了?”
“我還像踩到機關了。”
“機關?”
忽然,身后的石門應聲關閉,門壁閉合的聲音在石室內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