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娘子腳下不穩,又再次被涂雷碰到敏感部位,還記著沒兩步就是門外,加上有更為狼狽的劉氏在旁拉拉扯扯。
一人摔個狗吃屎,另一人也自是沒跑的。
那些吃瓜群眾都沒想到是這么一出戲,搖頭嘆道:這胡氏怎生厲害,治得兩婦人服服帖帖?
“還去?回去陪你媳婦,去!”
胡氏出手及時,沒人看見涂雷對劉氏和焦娘子的冒犯。
不嫌多事的囑咐道:“婧兒,老大為人行事是荒唐,不著調,但你好歹念在他心里眼里都裝著一個你,你也不該為了這么點事兒,對他說教!”
“媽!”這叫什么事兒啊?
婧兒哀婉的叫道。
“媳婦,你又哭什么?我對你好,都是應該的!”
涂雷壓根兒就沒意識到錯,更不知女人又為何而哭泣,是喜極而泣?
他笨手笨腳的想替她擦去傷人心的淚珠子,因用力過猛,沒一會兒,女人白皙的臉蛋便紅了一大塊。
乍一看,挺像是過敏了。
“你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非禮那些女人?她們,她們雖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們也不該凌辱她們啊!”
“又說胡話,誰凌辱她們?她們長得那副鳥樣,丑不拉幾的,不堪入目!”
“雖如此說吧,也不是你碰她們的理由!”
“呵,燒得不輕。”
一番溝通下來,婧兒所說的道理沒一句進得了涂雷的耳朵里。
不僅如此,他不單沒把這事兒當回事,還一臉無所謂的笑。
涂雷找了掃帚,勤勤懇懇的掃地,還貼心的端來午飯。
他單純的想媳婦的傷口一好,病也就好了,他們倆又能如往常一樣生活在一起。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涂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于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涂音明知不妥,卻苦于別無他法。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臺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么?”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