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兒嫁不嫁,嫁給誰,嫁給誰之后的事,都得是她一人說了算!
這幫蠢婆娘,被人賣了還傻乎乎的幫人數錢!
飯桌上,鴉雀無聲。
有的時候,無話可說也是家庭和諧的另類現狀。
涂音有意加快吃飯的速度,想要逃離這個困悶的空間。
“媽,你慢吃,我……?”
“媽,我拿飯菜去給婧兒吃。”
“去吧,跟她說我們都吃好了,叫她踏踏實實的吃完飯。”
“哎!”
哥哥完美的蓋過她的聲音,就連母親也像是特意無視她,當她是個透明人。
涂音心內很不是滋味,挫敗感加劇,失落的心情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頹廢。
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便是如此,仍然改變不了涂音為女兒身,生來帶的自卑。
“你靠在頂風處,做什么?”
“來看,音兒這時候出去干嘛?”
整日窩在家里就已經是一件極度無聊的事情,又何況她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婧兒靜來生悶,顧不上吃飯也要爬靠在窗戶邊,半開窗往外瞧。
以小見大,以孔觀世界。
外面的世界,總是比屋子里的一方天地,要精彩。
“你說誰?妹妹嗎?她要出去就出去唄,又不是你,你哪兒也不能去。”
涂雷湊都沒湊過來,僅瞥了一眼看婧兒。歇了幾天,邋遢得跟個蓬頭鬼似的,還這么俏皮。
若是可以,他想將她圈在屋子里養,就是打斷她的腿,也不讓她到外面去,更不讓人來看她。
這,就是他保護她的方式!
婧兒看小姑子走路匆忙的身影,恍惚想起一事兒。某一深夜,她是不是也看到過小姑子的屋里走出過一個鬼魅身影?
會是誰?
小姑子跟那個鬼魅又是何關系?
這次,又是去見那個鬼魅?
她好奇得沒穿鞋,就要跑出門去一探究竟。
“媳婦,你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光腳走,怕不凍壞了你!”
涂雷攔腰抱住婧兒,腰間使力,輕輕一提,沒弄清楚狀況的婧兒已貓到他懷里。
男人身上特有的火熱,席卷婧兒全身,暖到她的心里。
她坐在男人的手臂上,雙手掛脖,眼波如水,深情凝視。
一眼萬年,亦不過如此!
“相公,音兒她……?”
“再叫一遍,我喜歡聽!”
“叫,叫什么呀?相…相公,啊……我的傷還沒全好呢!”
婧兒陷進被窩里,爬都爬不出來。
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在男人百般費力折騰之下,早已丟到了爪哇國。
此時,身心幸福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后面的日子,會越過越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