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會瑟瑟發抖的婧兒連聲央告,將婧兒拖到涂音的面前,指著婧兒就說:“女兒,你打她,打她幾下出出氣,你人就好了!”
伴隨著婧兒痛苦求饒的聲音,涂音對準婧兒的肚子,也就是胡氏手指著的位置,狠拍了幾下。
眼看著瘋瘋癲癲的一對母女,狂笑著要玩死自己,婧兒撐不住,奮力反抗。
她才掙脫婆婆的束縛,人就險些被小姑子一腳踢翻在地。
“啊!”大冷的天,婧兒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夜幕降臨,婧兒閉著眼睛,躺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白天發生的事,一幕幕的在她腦海里重現,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她脆弱的神經。
她一肚子的話,無處訴說。
隨后,一連幾天,婧兒都被婆婆擰著打罵著拎去陪小姑子聊天,次次都搞得婧兒精神高度緊繃。
“年一到,興許會變好……?”
婧兒縮在窗戶邊上,朝外賞月色,虔誠許愿。
聽說有仙子住在月亮上,人們看見月亮的時候,就是距離月亮最近的時候,許出來的愿也最靈!
換以往,婧兒不信鬼神之說。
“吱呀”的開門聲,婧兒心里已猜到是誰,仍被這身影嚇得不輕,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吭聲。
涂雷撲到床上沒摸著人,床褥都是冷的,借月光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才發現躲在角落里的婧兒。
“傻媳婦,不冷啊?有床不睡,喜歡睡在墻角?”涂雷哈著氣,暖媳婦冷冰冰的雙手。
“相公,我想跟你說件事!”
“這么認真,說吧!”
兩人才進了被窩,都還沒暖身子,涂雷已經按耐不住的剝媳婦的外衣,邊說邊做事,不沖突。
婧兒抱著男人的腦袋,一面享受著男人的親吻啃咬,一面抵著歡愉襲腦,說:“音兒她…啊,是不是病了?”
“你病了,我妹都不會病!”
“我,我也是好心,作為嫂子關心關心她,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呃!”
男人低沉著喘氣,沒一會兒,被窩里已回暖,他也不再束手束腳,俯下身去翻過婧兒的身體。
他大手鉗制婧兒的小蠻腰,又狠抓了一把她滑膩膩的大腿。
“我跟你說,說……啊音兒她,她屋里藏有男人!”
婧兒喊了出來,如釋重負。
她的心情一放松,身子也不再僵硬,熱浪一波一波噴涌,傳遍兩人的全身心。
“哐當”聲響,驚得膽小如鼠的婧兒本能的身子下沉,意外刺激得男人再也憋不住。
“呼……寒風吹動門窗,也能嚇得你全身發冷,是不是病了?”
“音兒才是病了!不,或許婆婆也病了!你都不知道,她們都是怎樣折磨我,我……?”
“你用心伺候我媽和妹妹,她們不就不會沒話說你了!”
“我們的孩子都差一點……?”婧兒話到一半,后知后覺。
這男人的話,是幾個意思?
是婆婆說了什么,還是小姑子跟相公告狀?
“媽說我了?音兒又怎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