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家伙,罵誰呢?你再多嘴,我摳你腸子出來,將你腸子里的蛋羹都擠出來,糊你一臉!”
“音兒,她還是個孩子呢!”
婧兒萬萬沒有想到小姑子會跟小孩子說這么可怕的話,縱然小孩子聽不大懂,但小孩子也會覺著害怕恐懼。
小兔再次往婧兒的懷里鉆了鉆,吸著鼻涕,眼里蓄滿了金豆豆。
那模樣,惹人憐!
“要我不嚇唬她也行,你必須現在立刻馬上趕去幫我娘打架,看誰還敢欺負我娘?”
“我去?媽是為了你的事情,不是應該你去看看?”
“看什么看,去了就是打他們,抽他們耳光,打死他們一了百了!免得他們又妨礙我跟傅圣在一起,滿口道德經,實則敗類!”
婧兒捂著小兔的耳朵,隔絕這些難聽的話,以免污染到小孩子的天真純潔。
“你說個話!”涂音蠻橫的上手拍開婧兒捂著小兔的手,轉頭強令坐床上的小兔閉上眼睛睡覺。
小屁孩就是礙事,累贅!
婧兒被小姑子煩得不行,想不答應都難,但她又實在不放心留小兔跟小姑子共處一室。
就小姑子的臭脾氣,說不定還會動手打小兔呢。
“我帶小兔去看看?”
“好耶,我不想睡覺,想跟美女姐姐到外面去玩!”說著,小兔手腳并用的又要往婧兒的懷里鉆來。
涂音一根手指頭,按在小兔的腦門上,不準她再接觸到婧兒絲毫,衣角也不行。
“音兒!”
“我叫你去,是去打架,不是讓你帶著個拖油瓶去當甩手掌柜,正事不做!”
“別人想的都是勸架,你這腦子里怎么裝的都是打架?”婧兒想不通,無法理解小姑子的想法。
難道,這人跟人的腦回路,也都是天差地別的構造?
怎料小姑子也不裝了,直接攤牌道:“是叫你去打,傷的是你,又不是我,也不是我娘,我干嘛要勸架?”
“我是你嫂子,肚子里懷的是你小侄子,我們已經是一家人!”
“笑話!我娘拿銀子買回來的下等人,也配做我嫂子?我不怕跟你說句實話,要不是我哥現在還挺喜歡你,離不開你,我娘早默許我弟跟你的齷齪行為……!”
“這你也知道,都知道?”那她在這個家里,算什么?
婆婆……婆婆也是個女人,怎么跟個魔鬼一樣?
而小姑子雖未嫁人,但她也是個女人,怎能如此恬不知羞恥?
涂音見婧兒臉色平靜,滿不在乎的說:“好了好了,你再不去幫我娘打架,我不介意出手教訓教訓你!”
“……!”
“不用我再教你,誰才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吧?”
這是在提醒婧兒,前邊涂音耍得她團團轉,與婆婆欺辱毆打她一事。
婧兒禁不住那樣的不堪,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