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這,這個樣子,傅圣能相信?”涂音捏著自己的小蠻腰,羞紅著臉,回憶起傅圣幾次情不自禁親吻她腰部的場景。
懷孕的女人大腹便便,身材走樣,有啥地方吸引男人?
丑死了!
婧兒端著盆洗腳水,不巧聽到了婆婆跟小姑子的對話。
“要想進他家門,單單搞定石傅圣還不行,還要解決他娘!”
“啊呀,我懂了,為什么我這些年都無法如愿,原不是我娘在從中作梗,是他娘使壞……?”
胡氏黑著臉,這憨逼娃子真的是她的種?
說出的這叫什么話?
“媽,洗腳水來了,您要現在就洗嗎?”這盆熱水再不送進去,不是它涼了,就是自己涼了!
胡氏居高臨下,審視著婧兒的身段容貌,若有所思。
婧兒單膝跪地等了會兒,也沒等來婆婆的吩咐,卻猝不及防的被婆婆抬起她的下巴。
“媽,我哪兒做錯了,您說,我改!”
“音兒啊,你嫂子懷孕了看著跟懷孕前也沒兩樣。如果,你還是擔心騙不過石傅圣的話,跟你哥借你嫂子用一用,再請石傅圣到家里為你把脈。”
“……?”婆婆和小姑子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被冷落在一旁的婧兒看了,一頭霧水。
借她一用?
又要她干什么苦差事?
這母女倆商定計策之后,心情大好,又將目光移至婧兒的身上。
“嫂子,我讓你專門給爹留的一碗肉去哪兒了?莫不是,你偷吃了?”
“啊?沒有,我沒有偷吃,我想應該是爹在家吃了那碗肉。”
搶功勞也不是這么個搶法,婧兒恨小姑子無恥,嘴一禿嚕,說了大實話。
果然,胡氏勃然大怒,擰著婧兒的耳朵厲聲問道:“瞎說屁話,你公爹在家能不出來陪自己的父母,招待自己的手足?”
“……!婧兒不是這個意思,是……是我聽岔了,以為音兒跟我說起過爹在家未曾出過門的事。”
婧兒語如連珠,不似先前的結結巴巴,期期艾艾。
其實,這確是小姑子跟她說的,要不然她也不能知道爹壓根沒出門,就躲在婆婆的屋里床上。
而且這也不是近兩年才有的現象,是這近三十年以來,每逢胡氏有求于人,涂草便找了諸多的借口避著不見任何人。
只要他這位男主人不在,任憑胡氏如何發揮,耍賴潑皮,不顧臉面的滿地打滾或虐打三個孩子,都與他無關。
“這件事,我們也是當你是家人,才肯和你說,你千萬不要到外面說去,記住了沒?”胡氏見女兒一臉心虛,心領神會。
她這女兒也是吃多了沒事干,凈挑事兒,嫌家里事兒不夠多?
涂電毛毛躁躁的跑進來,說:“媽,大事不好了!村長家恐怕要變天了,聽說馬嬸重傷在床,出的氣比進的氣多,先生去看了也說沒幾天活的,棺材都買好了!”
“啥?我也被她打了,這不還好好的?”胡氏沒想弄出人命,顧不上泡腳,起身就走。
這,這要是村長去報官府,那他們豈不大禍臨頭,要有牢獄之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