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涂雷這個傻子都想到的事,胡氏愣是沒想到。
“媽,我剛回來的時候,不知是誰往我們家院子扔了一塊紙包著石頭。這紙上竟寫著,村長已經決定明天一早就將弟弟押送到官府定罪!”
“我看看!”
胡氏半信半疑的從女兒手上接過了紙條,她能看懂大致內容,但這個事未免太突然了!
她轉頭問:“可看清是何人?”
“天這么黑,我哪兒能看清?”涂音本想說,她看那人好像挺高的,但她又不是很確定。
高個子的人,比比皆是,說了也沒啥用。
胡氏又問:“讓你去辦的那件事,你辦得怎么樣了?”
“別提了,我口都說干了,她都沒肯去!”
“不應該啊!”
這個事,不僅胡氏覺著不可思議,就是拍著胸脯保證的涂音也覺得難以置信。
喬氏給她們倆的感覺,那就是那種特特深愛著涂電的癡心女人!
然而,涂音在喬氏待了一下午,依然換不來喬氏的一句愿意。
婧兒站屋外聽了一耳朵,心想:婆婆和小姑子這么快就盯上了喬寡婦,幸虧喬寡婦不傻,沒有答應。
“婧兒,要不我帶你去求一求村長,讓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弟弟一回?”
“我的面子?”婧兒側過頭看身旁的男人,萬萬不敢相信這男人會說出這種豬狗不如的話。
她的面子,她在這些人的眼里,幾時有過面子?
涂雷繼續說:“這是唯一可以救弟弟的法子,我雖舍不得你,但……作為哥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吃牢飯!”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什么話?我一個大男人,我能干出畜生的事?”涂雷沒想到婧兒會說的這么直白,他想的是,只要自己按母親要求那樣說的足夠委婉,那婧兒就不會聽得出來。
至少,他開始聽母親這么說的時候,確實是沒往那方面想過。
突然,也不知涂雷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又要對婧兒強行動粗。
婧兒不堪受辱,咬了涂雷的肩膀一口,但都阻止不了瘋狂的男人。
事畢,涂雷是這么說的:“你身上有我的痕跡氣味,涼那個狗王八再不要臉,也不好意思碰你的!”
婧兒哭著說:“不碰我,那你送我過去做什么?得不到我,他又憑什么放了你的弟弟?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孩子流了?”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臺嘛。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婧兒哭著說:“不碰我,那你送我過去做什么?得不到我,他又憑什么放了你的弟弟?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孩子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