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家?”石大海生怕涂家來人,壞了他的大好事。
他謹慎的貓到墻角,往石傅圣家門口瞄了一眼。也就是因為這一眼,他確信自己看中的獵物已逃出他編織的陷阱。
婧兒一個弱女子,又不熟悉他府上的地形,如何逃得無聲無息?
守門老仆見勢不妙,麻溜的腳底抹油,蹲到門后躲起來。
看不見他,看不見……?
“那個石大哥啊,我要到村外去買買兩塊豆腐,就先走一步了!”
雖然,石母也不知石大海火燒屁股似的是為了什么事,但看此情形,她的目的達到了!
只要石大海插手此事,多為她爭取一天的時間,她就立馬收拾金銀細軟,帶兒子遠走高飛!
兒子離了這傷心之地,也就有了重振旗鼓的時機。
“你這條老狗,快說,到底是誰拐走我的……我的客人!”
“哎喲老爺,您也知道老奴眼神不好,又不敢亂看亂瞧的,老奴就只管開門關門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倒會替自己開脫,等老子哪天閑了,仔細扒了你的狗皮!”
石大海下狠勁的踢了守門老仆一腳,以此泄氣。
看看,他養的都是一群不服使喚的傻逼狗東西?
連個活人看不住,留著他們有什么用?
“小墨子人呢?”
“墨……老奴不知!”
“你啥不知道,光會張嘴吃飯啊?去,把他給老子喊來!”
“是!”
這時,三個女人還在為“誰敲門”的事,鬧得不可開交。
小梅想自己去敲門,并堅信自己去敲門的話,就會有人來開門。
但涂音不這么認為,還非常堅決的反對小梅碰石傅圣家的大門,一口一個罵她不配!
作為中間人的婧兒,她可以去敲門,卻寧愿橫在涂音和小梅兩個女人的中間,左右為難,也不愿意去敲門。
門好敲,但事兒不易處理。
今天,她寧愿做一個瞎了眼的和事佬,也不愿意攤這趟渾水!
“嫂子,你不站在自家人這邊,怎么反倒幫著一個外人?”
“說誰外人呢?我跟婧兒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同生共死的那種,你算什么玩意兒?”
“哈哈,這年頭還有人打腫臉充胖子?就我嫂子憨實樣兒,她能跟你這腌臜潑婦拜把子?”
涂音和小梅,一個賽另一個,一個比另一個罵的還骯臟惡毒,都沒有底線。
婧兒夾在中間,被她倆吵得腦仁疼。
“都閉嘴!”婧兒喊了一嗓子,隨即又慢聲細語的說:“要不,明兒你們再趁早來?先到先得,怎么樣?”
“咳,姑奶奶我饒你一回!”小梅按著自己生疼的嗓子,順坡而下。
涂音也不服輸,捏著自己都快發不出聲音的嗓子說:“走著瞧!”
婧兒本想順路送小梅回去,但她還沒走向小梅,就聽到身后小姑子在那兒跟小孩子鬧脾氣似的跺腳。
見狀,小梅霸氣的摟著婧兒,拖著她往府后門走去。
被刺激到的涂音不甘示弱,拽著婧兒的手就往前走。
結果沒兩步,小梅已到了家門口,嘚瑟的親了婧兒一口,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涂音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兇巴巴的瞪著婧兒,說:“走!”
看明日,她怎么贏這潑婦,讓這潑婦俯首稱臣,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