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我們倆之間親熱一番,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你居然說應付,還沒心情,是在報復我背著你去找了小梅?”
“小梅?”
要不是涂雷說漏了嘴,婧兒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先前,她被關在屋里的時間太長了,暈了頭才跟涂雷說起小梅約他的事。
而且,她當時的目的也不是要他去跟小梅亂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勾他多跟她說說話。
婧兒哭著拍打著涂雷的胸膛,口不擇言的罵道:“你臟了,太臟了,臟死了!我拿命給你生孩子,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臭男人卻趁著我伺候不了你的時候,跟其他女人做那種事情!”
“鬧夠了沒有?是你替小梅感到惋惜,我才順了你們的意,好心去播種的!況且,我是男人哎,難道我得為你守身如玉?”
“你……怎么能這么說?厚顏無恥,骯臟下流,惡心透頂!”
“煩死了!”涂雷暴力扯開婧兒的衣服,粗魯的對待婧兒。
他摸著婧兒微涼的身子,卻一點兒也不關心她冷不冷,就只顧著自己的感受。
剛巧,胡氏偶然間想起涂姑姑穿走的舊棉衣,不就正好是婧兒今天穿在身上的衣服?
為了驗證自己沒記錯,她特意過來找婧兒問個明白。
她才走到東屋門口,就聽到里邊穿出來的撞擊聲和混淆不清的怒罵聲。
她紅著老臉掉頭去找涂草,說:“大白天的,這倆孩子再任性胡鬧,也該有個度啊!”
“小孩子就是這樣喜歡玩,既醒著就要玩個開心,有什么稀奇的?”
“我主要是擔心咱孩子會不會被那個妖女吸光陽氣,或是那妖女又要懷孕生女娃!”
“哪兒有妖女?吸光陽氣,你說的該不會是……?”涂草話說到一半,他逗著鳳仙花和安安玩的大手停在半空,當著小孩子的面,他們說這種人長大之后的事情,真的合適嗎?
他這媳婦什么都好,就是嗓門大,口無遮攔!
胡氏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夠直白,又附到涂草的耳邊,說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話。
“那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我們就不必管了吧?”涂草身板一正,假正經的說道。
基于男人好色的本性,他還挺樂意聽這種事。
但他可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然,夜夜騎是會要了他的老命!
“你哭什么?”完事之后,涂雷疲憊的躺在床的一側,不耐煩的說:“的虧是我不嫌棄你,就你這死魚僵硬的身體,哪個男人愿意碰?”
“嗚嗚嗚……!”婧兒哭著將渾身臭汗的自己埋進被窩里,不想搭理禽獸男人!
就在涂雷難得心軟下來,想要伸出粗糙手掌去撫摸婧兒的頭發的時候,外面響起母親的腳步聲。
胡氏門也不敲,她抱著餓了的安安就闖進屋子,說:“快奶孩子!”
沒等婧兒反應過來,幼小的安安已被婆婆近距離的拋到她胸前,壓在她的臉上。
安安柔軟的小手,長著鋒利的指甲,餓了的她揮舞著爪子刮在婧兒的臉上,蠻疼的。
這還不算完,婧兒散亂的頭發也隨即遭了殃,被安安抓著拉扯。
糟糕,她又掉了好幾根頭發!
“安安啊,你乖些哈!”婧兒正要撐著酸痛的腰,爬起身喂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