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嫌身子臟,爬起身就要去挑水回來洗個澡,將自己沖洗干凈。
水是燒好了。
“你又要洗澡?”如果說,一開始涂雷不曉得婧兒頻繁洗澡的原因,那是他蠢,沒腦子,不會想。
但經歷了這一次,時間又卡得這么巧。
他氣急敗壞的將婧兒按到墻上,問:“你嫌我臟?包婧兒,我一個大男人,沒嫌你臟,你居然膽敢嫌棄我?”
“我臟,也是因為你臟才臟的,又非我本愿!”
“你……不要仗著你是我女人,就敢羞辱我,我……不會慣著你臭毛病!”
說著,他扒去婧兒的衣服。
婧兒面無表情的承受了男人施加到她身上的暴行,與其無謂掙扎,倒不如視之無物。
她已經……忘了絕望!
桌上,眾人心思各異,又都緘口不言。
胡氏瞅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注意力都一致放在婧兒的身上,而婧兒除了悶頭干飯,就只有在鳳仙花和安安的面前有為人母親的正常反應。
其余時間,跟個木頭人似的。
“娘,你吃個雞腿!”曹葵花一點兒也不認生,很是熱情。
她稱胡氏為娘,足見她對涂電的情有多真。
但,胡氏并不領情,還很裝的說:“在我家,我的孩子很少管我叫娘的。”
“呵,呵呵,那我就入鄉隨俗,叫您一聲……媽媽?”
這一聲媽媽,曹葵花叫得婊里婊氣。
涂電也被曹葵花嚇得他吃著飯都嗆到了,他好不容易咳出米飯,便隨手夾了一塊魚肉。
涂雷腦子一抽,說:“聽你嫂子說,你倆回來是要拜堂成親?”
“咳,咳咳!”涂電被魚刺卡了喉嚨,他整個臉都因急劇咳嗽而紅漲了臉面。
他沖自己嘴里塞了幾口米飯,嚼也不嚼的往下咽。
呼,好像沒事了!
曹葵花不管涂電怎么咳,笑著說:“爹娘,哥哥嫂嫂,還有沒出來吃飯的姐姐,以及兩位可愛的小姑娘,我正式通知你們,我跟涂電這次回家來就是要拜堂成親的。”
“……!”
“……!”
“……!”
短時間內,冷場了。
胡氏踢了踢涂草的腳,想讓他這個“一家之主”踴躍發言。
涂草早有先見之明,囫圇解決碗里的飯,站起身說:“呃,我吃飽了,你們慢吃哈!”
為了走得理直氣壯,他還順手將鳳仙花和安安都抱了出去。
婧兒因自己兩個女兒都離了自己的視線范圍,才抬眼掃了桌面一眼。
就這么一眼,她不可避免的被陰險的婆婆盯上了。
“婧兒,你說兩句!”
“……?”婆婆這是要她說啥?
不出三秒,婧兒微笑著說:“那……嫂子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嫂嫂,謝你的祝福!”曹葵花自感旗開得勝,取得了涂家人的祝福就是等同于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胡氏在曹葵花看過來之前,擠出一個標準的假笑,說:“這是大喜事!我兒能有人愿意要,那他得修了多大的善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