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曹葵花一副“捉奸在床”的口吻,聲勢奪人的堵在門口。
婧兒假裝不懂曹葵花在說什么,繼續往外沖,卻聽到自己身后傳出涂電沒臉沒皮的話語:“怎地?你嫉妒啊?”
“涂電,你答應我的,以后都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能不鬧了么?”
婧兒為了躲開涂電的觸碰,她不惜彎腰從曹葵花的腋下,鉆了過去。
呼……這曹葵花到底什么來頭,身上也太香了吧!
曹葵花鳳眼一瞇,她將婧兒深呼吸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說:“沒見過世面的小浪蹄子,也敢跟老娘爭男人!”
“你臉上這粉……?”
“嗷!”
婧兒沒被曹葵花嚇住,她仔細一看曹葵花的臉,臉上的那層厚粉刷刷的往下掉,這已然是一張有了歲月痕跡的臉龐。
曹葵花捂著自己的臉,尖叫著躲避婧兒的目光。同為女人,越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就越是在意自己的臉。
不再年輕,是每個女人都需要面對的現實。
她,倘若被時間遺忘,也不會想起來自己有朝一日須嫁人,攀附男人而活。
“她……真有三十多歲么?竟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厲害了!”婧兒由衷的感慨道。
倒是胡氏聽了這話之后,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準涂電娶曹葵花為妻。
一個老女人,說不定比她的年紀還大,怎能嫁給她的寶貝兒子?
涂電回身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這曹葵花也不是他說不娶就能不娶的女人!
早知這事兒會鬧成這樣,他當初就不應該一時興起,為了勾搭上這老女人而應允她的要求。
“媽,這事兒讓兒子來處理,您就不要操心了!”
“那怎么行?你要能處理,還能容許她上門撒野?”
明明涂電是以相對平靜又無奈的語氣,跟胡氏打商量。
但,胡氏卻一再故意提高音量,一聲比一聲高。生怕隔著門,躲房里的曹葵花就聽不見了似的。
“婧兒,你也來說說,咱家是什么樣的規矩人家啊?哪能是什么阿貓阿狗,想嫁就嫁進來的?”
“啊,我我說……?”
“作為一個女人,不能生和不想生孩子還是有區別的!你可不要學某個老婆娘,當自己還能老蚌生珠,架高自己的身份,說什么不要孩子!”
“……!”婧兒想,如果可以,她還真就不想生孩子!
為什么女人就非要生孩子?
女人不單要受懷孕坐月子的罪,還得背著不生個男娃就有罪的思想包袱,活著太累了!
婧兒癟著嘴,轉身要走。
“嫂子,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妥善處理這事兒!”
“……?”婧兒沒想到小叔子會當著婆婆的面,跟她說這種話!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卻又不愿為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浪費時間。
卻在這時,曹葵花就像是燃起斗志一樣,“砰”的打開房門,說:“好啊,原來我才是那個多余的人,我本不該來!”
“啪”的一耳光,曹葵花狠狠地抽在涂電的臉上。即便如此,她仍舊不覺著解氣,又接二連三的舉著繡花拳砸在涂電的胸口。
這該死的臭男人,打死也活該!
胡氏顧不上管小兒子跟婧兒之間的那點事兒,她眼里冒著火,拽過曹葵花就是噼里啪啦的幾個耳摑子。
“老太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來,你有本事碰我一根手指頭,我管保叫你走不出大石村!”
“啊……你放了我,我打不死她就不姓曹,也不叫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