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劉姥姥也一臉不舍,但有涂電一旁死盯著,她一個外人不便在別人家說三道四的。
等劉姥姥前腳出了門,涂電已迫不及待的將院門關上,謝絕來客。
“嫂子,這粥都涼了,又沾了那臟老婆子的口水,我去給你換一碗熱乎又干凈的粥哈!”
“等一下!”
“你是不是又要幫那個死老太婆說話?免了哈,我聽不進去!”
涂電沉著臉,捧起碗就要走。
再眼瞎的人都能感覺到涂電心情不太好,他這臭烘烘的語氣也不知是跟誰學的,老氣橫秋,十分討打。
“……!”婧兒沒再言語,內心也在糾結,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管這涂家人再怎么冷血,他們應該也不至于將苗苗的尸體拋擲到山上,就不管了。
這要是萬一呢?
婧兒一想到這事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哪兒還躺得住。
她周身乏力,爬起來都要費不少的功夫。
“嫂子,你這是要下床走動?來,我來扶著你走!”
“不必了!”
“走,我說了扶著你,那就得是我扶著你……?”
“我說不用你扶,你走開!”
婧兒還很虛弱,氣若游絲,幾次都差點摔倒到床底。
婧兒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領情,使涂電感到自尊心受挫,很是受傷。
他又哪兒做得不對了?
“你們又在做什么?”天冷了,涂雷回屋添件衣服。
他一進屋就看到婧兒紅著臉靠在弟弟的懷里,最讓他覺得難堪的是,婧兒就著一件里衣。
他不由分說的將婧兒重重的推回到床上,拿被子裹緊她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
天寒地凍的,這女人生了病也不曉得保暖,傳染了他兩個可愛的女兒就不妙了!
婧兒仰著頭,望著涂雷菱角分明的側臉。
這男人并不帥氣,待她有時也很好,且她這心里對他始終都存著一絲絲難以割舍的情意。
一滴清淚自婧兒的眼角滑落,事到如今,她居然還愛著他!
多么可悲!
“你又哭什么哭?”涂雷敲著自己有些疼的腦袋,無比煩躁的吼道。
涂電氣不過,說:“哥,嫂子還生著病,你不能對她這么兇!”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她是你嫂子?那你們背著我,都做了什么骯臟的事?”
“我……我跟婧兒她,反正是清白的!”
“臭小子,誰準許你叫我女人的名字?她是你嫂子,嫂子懂么!”
涂雷怒不可遏的掄起拳頭,對準弟弟欠扁的臉就是一拳。
都說朋友之妻,不可欺!
更何況,他們兩還是親兄弟!
“哥,你為了個女人打我?”涂電捂著腫了的右臉,震怒道。
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有必要對他大打出手嗎?
涂電不服,他揪住哥哥的衣領就想要還以顏色。
涂雷不慣著弟弟的臭毛病,輕輕松松的將其趕到門口,口頭警告道:“別再讓我看到你騷擾我女人,我看見一次,打你一次!”
“哥!”涂電想推說是婧兒勾引他的,但他這一根筋的哥哥已經關上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