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情的看著媳婦堅毅的模樣,上手就去摸婧兒的側臉。
這樣的女人,叫他如何不愛?
“你們都出去,我還想跟我媳婦溫存會兒呢!”涂雷埋頭在婧兒的胸前,不放婧兒出去做飯。
胡氏待要發火,卻看到小兒子又在流鼻血。
她罵罵咧咧的揪著他耳朵,拖著他到了院子里,說:“你個下流胚子,怎么還在肖想婧兒?你都是個有媳婦的人,守著葵花一個女人,還不知道滿足?”
“葵花跟我嫂子一比,那她就不算個女人!她那臉上的褶子,比你臉上的還厚哎!”
“我……你說誰臉上有褶子?你娘我,正值青春,皮膚吹彈可破哎!”
“不管,反正在我還沒對婧兒死心之前,我絕不會讓你害死她!”
胡氏擰著涂電胳膊上的肉,兇巴巴的說:“事都談攏了,我們也拿了銀子,你還想折騰什么幺蛾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敢壞我的事,我就把你吊在房梁上打!”
“疼!”涂電一面躲著母親的魔爪,一面夸張的喊道:“有本事,你打我皮開肉綻,一命嗚呼了才好!”
“死小子!”
胡氏沒再打他,她一看他這鬼靈精的樣,就知道他是故意喊給誰聽的。
東屋里,婧兒推開涂雷的腦袋,嬌喘吁吁的說:“我該做飯了!”
“家里人都在,用不著你去做飯。再說了,我還想吃兔兔……?”
“哦,你不說,我都還沒想起來,你抓回來的兔子跑哪兒了?”
婧兒翻起身,就要穿上衣服。
他們光顧著做事兒,完全忘了將野兔的存在。
“一只兔子而已,比不得我跟你在一起重要!”涂雷摟著婧兒的腰,緊貼在她左右。
與此同時,涂電納悶的問:“媽,您為啥非要針對婧兒?”
“她偷吃我養在雞圈里的雞和兔子,那就是在跟我宣戰!你們都沒膽子偷我養的雞吃,她卻敢,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她眼里沒我這個婆婆,這還不該死?”
“就,就因為這個?”涂電滿頭大汗,心虛不已。
一只雞跟一個兔子而已,吃了也就吃了,有必要想這么多嗎?
涂電張了張干燥的嘴巴,想說什么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他要是說了實情,那按著母親的性子,不會真把他吊起來打?
“你慌什么?”胡氏說了一堆的話,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小兒子根本就沒有在認真的聽她說話。
這小子,又皮癢了?
涂電一對上母親的眼神,就覺著自己在跟死神對視。
“喂,你這家伙又死哪兒去了?”
曹葵花叉著腰,惡狠狠的說。
涂電一見著她就跟貓見了老鼠,哆哆嗦嗦的沒個男人樣。
彼時,曹葵花仍未覺著涂電畏畏縮縮的狗樣,有什么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