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想事情都看重情,而她們勝在有情,也虧在無情。
曹葵花很要強,她看涂電死不肯給自己一個好臉色,自己也不再主動搭理他。
至此,他倆形同陌路,誰也不愿意跟對方說一句話。
整個陰沉沉的涂家,因他二人的感情不和,更是硝煙彌漫,劍拔弩張。
沒了涂電做后盾,胡氏也不再給曹葵花好臉,動不動就想打罵她。
“干什么?連個飯都不會煮,也配上桌吃飯?”
“我怎么不配了?這頓飯,就是我協助婧兒,一起煮的飯!”
“你還有理了?”胡氏摔掉手里的筷子,說:“作為一個兒媳婦,婆婆的筷子臟了,你都不曉得撿起來,拿去清洗干凈?”
“被你碰過的東西,哪兒有不臟的?水洗,能洗得干凈?”
曹葵花被涂家三個男人殺人的眼神死盯著不放,她本人仍能做到面不改色,牙尖嘴利的回懟故意找茬的胡氏。
就憑這一點,婧兒不知自己有多么羨慕曹葵花的勇敢。
“媽,我去洗!”婧兒想要保護曹葵花,自己艱難的彎下腰,去撿地上的筷子。
曹葵花看了心里不落忍,但她還什么都沒說,就聽到涂電冷笑道:“嫂子,這老女人許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么偏幫著她?她也就是面上光彩,實際上就是個屁!”
“涂電,葵花是你媳婦,你怎么能這么說她?”
“是媳婦就了不起哦?婧兒,我警告你別瞎摻和,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胡氏本就看不慣婧兒和曹葵花交好,聯手對付自己。
她日盼夜盼,才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開了眼,沒再護著曹葵花。
這會兒,她不容許自己錯過懲治曹葵花的絕好時機。
“死什么死?你個死老太婆在嚇唬誰?你要敢害婧兒,我就要你死!”
要論放狠話,誰也比不過曹葵花的嘴。
婧兒懂曹葵花是在嘴硬心軟,說:“都是一家人,大家別鬧得這么僵硬嘛?”
她碰了碰還在干飯的涂雷,要他也表個態。
誰曾想,涂雷說的是:“你們要這么閑著沒處使力,就跟我挑糞到地里施肥。”
“就是,白浪著一身的力氣,天天躲家里啥事兒也不干!”涂草說這話,并不是在針對某個人,而是在泛指全家人。
胡氏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涂草半禿頂的腦袋,說:“讓你說話了?”
曹葵花也不理他們,用婧兒的碗筷,將就著吃了半碗米飯。
她也是受夠了,餐餐都是清湯寡水,一點兒肉沫都沒有,她干嘛還要在這兒虛耗光陰?
“我想走了!”曹葵花趁著家里都沒人在,拉著婧兒回了屋,跟她說會兒悄悄話。
婧兒聽了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曹葵花總算想通了,憂的是沒有曹葵花在涂家,那她自個兒豈不是會十分寂寞孤獨?
有的時候,人會害怕獨處。
“你跟我走,我有能力幫你養育兩個……哦不,是三個孩子長大!”
“再有兩三個月,這孩子就要落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