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涂雷聽來,想的卻是一碗水永遠不可能端平!
涂雷拽住安安的小手,將其摁趴在自己大腿上,他揚起手打了小女兒的屁股。
“哇哇哇……?”
安安痛得哇哇大哭,連帶著姐姐鳳仙花也被嚇哭了。
姐妹倆摟抱著彼此,一齊涌進婧兒的懷里,卻都還在哭。
孩子的哭聲,最勾動人的心弦!
婧兒心疼的摟著兩個女兒,她的心會跟著兩個女兒的哭聲而刺痛一次。
她這兩個苦命的女兒喲,咋就生在這變態的涂家?
“你也不嫌臟啊!”涂雷看婧兒居然對著安安紅腫的小屁股,呼呼的吹著氣,他這心里就火到不行。
這死女人又在裝什么裝?
真要為了孩子著想,她還會到外面去勾引男人?
涂雷都快想吐了,抬手就給了婧兒一巴掌,怒道:“我跟你說話呢,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啊?”
“涂雷,你又哪門子的邪火?”
婧兒捂著自己被打的右臉頰,也不喊打,她還直勾勾的盯著涂雷看,直到涂雷怒氣沖沖的奪門而出。
鳳仙花懂了些事,她抱著婧兒的胳膊,說:“娘親,花兒來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花兒真乖!”婧兒感動得一塌糊涂,淚水決堤。
然而,大女兒接下來的一句無心之話,卻讓婧兒寒了心。
鳳仙花輕輕的拍著妹妹的小屁股,奶聲奶氣的說:“妹妹,姐姐帶你去找奶奶告狀,奶奶會幫你出氣的。”
“嗯。”安安也不懂這些,就很聽姐姐的話。
婧兒抹去了模糊自己視線的淚水,聲音沙啞的說:“花兒,娘也能幫你們出氣的!安安,你過來,娘再幫你呼呼,好不好?”
可是,鳳仙花和安安卻一點兒也不領情,甚至都不搭理婧兒這個做娘的。
這就是她忍辱負重,受盡磨難而生下來的兩個女兒?
婧兒按著自己刺痛的心,卻再也擠不出一滴眼淚。
“大哥,我聽到了!”麻子哥一臉興奮的找到了已經在架火烤雞吃的大哥傅東誠和他的兩個兄弟。
傅東誠津津有味的啃著雞頭,吃一次雞,他能舔自己沾了油的手指頭十幾次。
坐在傅東誠左手邊的圓腦袋,瞪圓了他本就跟牛眼有的一拼的大眼睛,細嚼慢咽的吃著手里的雞屁股。
唯有悶油瓶還在翻烤著那只缺了頭和屁股的烤雞,一副任人欺負的老實樣子。
麻子哥一看被烤得香噴噴的烤雞,哈喇子如泉涌。
他顧不得旁的事,眼疾手快的火中取雞。
“哈哈,這烤雞是我的了……?”麻子哥挑著眉,嘚瑟的沖悶油瓶說道。
悶油瓶倒是相當的平靜,渾然不在意自己辛苦烤的雞,就這么白白的入了麻子哥的肚子里。
“哎,雞可以吃,但你還沒有說你在涂家都聽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大哥傅東誠適時出手攔截,也在麻子哥的預料之中,只見麻子哥高捧著烤雞,說:“大哥,我要說了,你可不能跟我搶雞吃!”
“小麻子,這就是你的不對,怎能跟大哥說這種話?”圓腦袋一身正氣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