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會讓人接受無能。
無論婧兒說什么,涂雷都鐵了心的要婧兒跟他一起到石府走一趟,且是刻不容緩的態度。
婧兒才慢走了兩步,就被一根筋的涂雷罵畜生不如,還說她干脆一頭撞死算了!
因這些話,婧兒生了不少的暗氣,她倍感自己肚子不太舒服。
“涂雷,我肚子有點疼!”
“又裝了!”涂雷理也不理的就要拖婧兒往前走,好幾次,他都差點將婧兒拖倒在地,也沒見他有過一絲絲心軟的樣子。
婧兒想著獨自留在家里睡覺的兩個孩子,再聯想到婆婆的惡,她真心不想到石府去找婆婆回來。
只要胡氏在涂家一天,那涂家于她而言,那就是地獄!
她再次試圖擺脫涂雷的控制,說:“你放了我,我……要回家去陪孩子睡覺,她們醒了見沒有大人陪在身邊,會害怕的!”
“又不是三歲小孩,怕什么?”
此刻,涂雷已然忘了自己最大的孩子,最多也就是三歲而已。
就在婧兒和涂雷鬧不清之時,一道模糊身影朝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來。
觀這走姿身形,約摸是個女人!
“這可不就趕巧,我正想要到你家去找你母親說會兒話,碰上了你倆,那你們就跟我一道走吧!”
焦娘子笑著說。
縱然,隔著一段距離,婧兒依然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異樣的氣氛。
“巧了么?不巧!我們要到村長家,不順路的!”
涂雷很討厭這個姓焦的長舌婦,村里有一半多的是非,都是出自她之口。
偏這個焦娘子的相公無能,啥事都聽他娘子的調停。
只要焦娘子說一,石秀才便絕對不敢往東走!
焦娘子放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婧兒的手臂,說:“你個大男人對女人之間聊的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自然是不感興趣。”
“不過,你媳婦兒就未必了!”焦娘子才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婧兒的身上,便說::“聽聞,村口死了人,而且那人就是你家的媳婦!”
“轟隆!”
這個消息,猶如一聲驚雷劈中婧兒的腦袋,人都傻了。
她傻笑著杵在那兒,久久回不了神。
直到涂雷不耐煩的拉扯她衣服,還打了婧兒視如珍寶的肚子。
當婧兒感受到肚子在隱隱作痛的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狗男人拍她哪兒不成,偏偏要拍她的肚子,是想打死她的孩子?
“而且,我還風聞是……是是是?”
“你可閉嘴吧,誰要聽你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涂雷又想要拖婧兒走。
婧兒忍不住問道:“是什么消息?難道,你們有人記得葵花這個人?”
“葵花?誰啊?”焦娘子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懂,實際上,她心里在偷樂。
焦娘子轉動著眼珠子,思考了會兒,才說:“有人說看到了涂電殺人,也不知道真假。”
“你個騷老娘們,說什么地胡話?你再敢這么說,我就拔了你老騷婆娘的舌頭,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搬弄是非!
涂雷亮起拳頭,輕而易舉的嚇得焦娘子屁滾尿流。
他沒好氣的拽著婧兒,說:“那種人胡說八道,這你也信吶?”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我擔心葵花可能出了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