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并不代表心胸狹窄的她會就這樣放過使小聰明的婧兒!
東屋里,不出意外的簡陋擺設,連張像樣的凳子都沒有。
婧兒估算著時間,一聽外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直接踮起腳尖坐到了方桌上。
這方桌上,還擺放著一個破了洞而根本就用不了的茶壺。
旁邊放著的幾個茶杯,也不知是多少年沒洗了,里面堆滿了灰塵。
“媳婦啊,這天不早了,要不我們就睡了吧?”涂雷迫切到上來就想親婧兒,被婧兒嫌惡的一腳踢開。
狗男人,真特么的油膩!
涂雷也不生氣,還賤兮兮的笑著說:“踢得好,我喜歡!要不,我們到床上接著玩,我讓你踢個夠!”
說著,他過來就想要將婧兒抱到床上。
這一回,婧兒沒再表現出強烈的抗拒,而是勾魂奪魄般的笑靨如花。
她這一顰一笑,落在涂雷的眼里心里,無一不成了要命的迷魂藥。
“想跟我睡?”婧兒用力的掐著涂雷臉上的三兩肉,面兒上仍故作很輕松的樣子。
涂雷忍著疼,忙不噠的點頭。
就算再怎么疼,他都受得了!
他動了情的閉上眼睛,想要俯身去捕抓婧兒的紅唇。
“哎,你聽我說,只要你都應了我一件事,我……今晚上都聽你的!”
婧兒微咬著唇,妖妖俏俏的說道。
她靈活的小手撩撥著涂雷繃緊的喉結及鎖骨,再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也都是男人敏感的點。
這才蹦開一顆扣子,涂雷便已經等不及了,一頭熱的就要在婧兒身上肆意妄為。
卻在這時,婧兒的眼神變得極其兇狠,力大無窮,一耳光就將涂雷這么五大三粗的男人扇飛到床底。
涂雷呻吟著爬起來,一邊揉自己的腰,一邊發牢騷,說:“你就是再不情愿,也跟我好說,干什么打人啊?”
“我說了,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那你說吧,快說!”涂雷還在揉著自己的老腰,他甚至懷疑自己今晚上能不能洞房花燭,都是個大問題!
這騷婆娘下手也太黑了,他這不堪重負的腰怕是已經移位了咧!
婧兒也不管他如何叫喚喊疼,自己簡單的鯉魚打挺,一躍到了床下。
說:“這事兒也容易,你到音兒的房里,要她那張大桌子過來!”
“啥玩意兒?”涂雷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比劃著屋里的方桌子,說:“這不是有桌子嗎?”
“那能一樣嗎?咱這是小破桌子,碰兩下就咯吱作響。音兒屋里的桌子可不一樣,不是帶鏡子的梳妝臺,就是楠木大圓桌。”
這要換成了頭腦靈光的涂電,指定會質疑婧兒,她是如何知曉涂音的屋里有精致的梳妝臺和楠木大圓桌。
出屋門前,涂雷還在婧兒的面前表現得多么雄赳赳,氣昂昂。
可一到了屋外,涂雷就跟泄了氣的氣球,抱頭蹲墻角。
就他妹妹那個大小姐脾氣,要肯讓出一張桌子,那才叫世上有奇跡!
婧兒舒舒服服的倒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她還就不信涂雷能辦成這件不可能的任務。
“你這么做,也算報復?”肉團子十分懷疑婧兒這點小兒科的手段,那完全就是在逗人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