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劉姥姥也跟了過來?
就在婧兒想不通之際,也不知是誰率先發現石傅圣和涂音,越是在這緊要關頭,涂音越是纏住了石傅圣,生怕他是個負心漢!
這么一來,倒也算間接的達成婧兒的目的。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孝女,寡廉鮮恥,畜生!”最后兩字,是胡氏邊抽著石傅圣嘴巴子,邊怒吼的。
這件事未免也太突然了,她根本沒有心理準備,這叫她在短時間之內,能想出什么法子?
婧兒隱藏在涂雷的身后,也不讓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就是為了觀察這些人的丑陋嘴臉,以及防止這些爛事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莊嚴肅穆的祠堂里,燭火通明,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燒香味。
這個石家祠堂,主要由石大海提議修建,并主要由涂虎耳一人出資建成的。
當初,涂家就已經跟大石村里德高望重之人都談妥了,只要涂虎耳在修建祠堂一事上出大頭,那涂家也有資格以外姓人的身份入主石家族譜。
那個時候,胡氏還為了這件事,沒少在背地里罵涂虎耳這個大哥有錢燒得慌,白便宜了外人!
可現在,胡氏看著女兒涂音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跪在那兒,她痛心疾首的同時,又不免暗自慶幸,還好他們涂家在修建宗祠這件事情上是出了大錢的!
“哎,我看媽就只是在那兒抹淚,不會是已經想好了對策吧?”
“肯定了,就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住媽!”涂雷肯定的回答道。
他以為婧兒這么問,定然也跟自己一樣,為妹妹的不幸遭遇而感到難過和憤怒。
這都是石傅圣這個龜孫子的錯,仗著自己是村里的教書先生,又會那么一點兒醫術,誆騙了他單純又善良的妹妹!
村里人還有一些人,在得到消息之后,也都顧不得休息,紛紛往祠堂的方向趕過來。
其中,就包括了在家睡懶覺的涂電。
“有我在這兒,我看誰特么的膽敢碰我姐姐一根頭發?”涂電一沖出來,就要拉著姐姐涂音走人。
這兒又不是他們家,有什么可跪的?
換成其他任何時候,涂音還真的就坡下驢,無畏的站起身了。
可這一回,與別的事不同。
涂音掙開弟弟的手,滿臉淚痕的說:“弟弟,是你姐姐我做錯了,理當受罰!”
說罷,她還很鄭重的拜了三拜。
這放在那些老古董的眼里,那就是涂音已經誠心悔過。
婧兒冷眼看去,除了喬氏面帶愁容之外,其余人都在幸災樂禍。
“既然這個事已成定局,我想……?”石大海還想著回去睡大覺沒心思處理這種小事。
胡氏打斷道:“不管咋說,我女兒都是被這混蛋的花言巧語騙了,她……?”
“呵,說誰混蛋?胡氏,你不要以為這兒是你家的,什么話都能張口就來!你要這么不講道理,那我還想說是你女兒千方百計的勾引我兒子,害了他呢!”
石母適時趕到,才進來就聽到有人在折辱自己的兒子,她哪兒能忍得了這口惡氣!
兩個婦人為了自己的兒女,互相詆毀,朝對方潑臟水。
有時,她們說的一些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有辱斯文。
涂音哀傷的看著石傅圣,期盼他能說句話。
石傅圣心里亂得很,甚至都已經回憶不起來自己為何會跟涂音攪和在一起。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