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氏拎起的菜刀快要剁到婧兒后背上的時候,幸好有涂雷及時出現,喝止胡氏的瘋狂舉動。
這時,胡氏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拿的不是鍋碗瓢盆,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
她剛才是差點做了什么蠢事
涂雷一個箭步沖上去,搶走了母親手里的菜刀。
剛才那一幕,太險了
“媽,我在努力腌制蘿卜,你卻想背后捅刀子”婧兒無辜極了。
明明自己有努力做事,卻還險些死在婆婆的菜刀之下。
涂雷心有余悸的拍著婧兒的后背,以示安撫之意。
婧兒狠瞪了涂雷一眼,這什么男人吶,自己媳婦差點被砍死,他也不知道做點什么
說實話,她感到很失望
“呵,是我頭腦發暈了婧兒啊,是我錯了,錯了”胡氏又變了張嘴臉,認錯態度還挺誠懇的樣子。
婧兒冷笑道“那要是有一天,我也頭腦發暈,要拿刀砍你,你可不能揪著我一點小錯不放”
“你敢”胡氏變臉比翻書還快,說“那是自然的,都能理解的。”
婧兒卻不信,她拽住涂雷的手臂,說“你也聽到或是看到了,可要幫我做好這個證人”
“這種事,我不”涂雷不想往身上攬事。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自己女人,而他兩頭都想要,缺一不可
婧兒多余問道“這就下不去手了”
“嗯。”涂雷羞愧的直撓頭,就是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
就在婧兒以為要到大年初二的時候,涂家才又會有事發生,怎知她才剛將蘿卜裝壇,就聽到外面有爭吵聲。
涂音狂性大發,不僅將石大海和馬氏讓媒婆帶來的聘禮一氣兒扔出門,還對媒婆破口大罵,說了許多許多不中聽的混賬話。
這媒婆氣得臉都綠了,她促成不少的姻緣,就沒遇見過像涂音這樣撒潑不講理的姑娘。
“你家這姑娘到底還想不想嫁人要不想嫁人,趁早給我一個準話,我也好回去復命”
“你個歪嘴烏龜,還要什么準話要不要我一掃帚趕你走,你才肯滾蛋”
涂音也是瘋了,做出來的事跟說的話,都叫人感到窒息,毫不留回旋的余地。
如果是別的事,胡氏也就不說了,但這一次的事情,她是忍無可忍。
“啪”的清脆聲,胡氏打了涂音一嘴巴子。
“你瘋夠了沒有婧兒,你還愣著在那兒做什么,還不快來扶她回屋去歇著”
“啊”婧兒才出來看了會兒熱鬧,就被后腦勺長有眼睛的胡氏分派了任務。
要她引小姑子回屋,會不會太瞧得起她了
果然,沒等婧兒又近到涂音的身旁,涂音又一次做出了反擊。
“你們把這些破爛都撿回去,就說我涂音寧死也不侍二夫”
剛好,婧兒在涂音說完話的時候,她手搭放在涂音的肩上。
涂音毫不領情的甩開婧兒的手,自己走回屋去。
“真真是笑死我了,就這還不曉得滿足,難道要上天么”
這是媒婆在馬氏面前的吐槽,說得那叫一個起勁。
其實,若不是自己兒子一心看中涂音,馬氏還真不看上涂音這樣浪蕩奔放的女人。
而且,涂音長的模樣也不在她認為漂亮的那一類里面。
要說到美,馬氏挺喜歡像婧兒這樣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