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當即意會到可能是自己的公公婆婆已到外面。
她馬上回屋去收拾了下,才沒讓屋子看著臟亂差。
“我說,你咋想的”涂姑姑朝婧兒飛去一個眼神,還挺可愛的。
婧兒忍俊不禁的說道“姑姑,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哦”
“大膽,取笑我呢”
“是真心的。你要是過得不好,苗苗他哦,我是聽他們無意說起過,苗苗這孩子很乖”
婧兒差點又說漏了嘴,她忙圓了回來。
涂姑姑面上沒再說什么,心里卻慘戚戚的想誰說不是呢,自己要出點什么事情,那誰來照顧懂事的苗苗
是她做的不夠好,害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嫂子哎,這是媽叫我買的肉,放哪兒好”涂電興沖沖的拿著肉,跑進了廚房。
他看婧兒騰不出手接過自己手里的手,還故意拉住婧兒的手,將那包肉塞進婧兒的手里。
婧兒喜出望外的看著小叔子涂電,說“要不然,你也來幫把手,好不好”
“我么”涂電反手指著自己,不敢相信婧兒居然會主動要求他幫忙。
一向冷若冰霜的美人,向自己發出了邀請,那他又怎么忍心拒絕
涂電又從婧兒的手里拿走了那包肉,問“要我怎么做,嫂子你盡管吩咐就是”
“呃,你切肉吧”婧兒半側著身子,照著她面向涂電的這個角度,涂電是沒法看到她右手胳膊上的傷口。
“好”涂電滿口答應。
但是,他幾時切過肉
涂電一拿菜刀,就給人一種威脅生命的錯覺。
倒不是因為他的長相或者拿刀的手勢,而是他駭人的氣勢。
這就是再不會,也不能讓人看出破綻的武林絕學。
婧兒渾然不覺,還在那兒忙著起火。
此時,他倆這么安靜的共處一室,確是營造出一種“才子配佳人”的溫馨感。
涂虎耳的媳婦,鄭氏一得知胡氏還給他們安排了豐盛的午飯,她就覺著是個笑話,聽過了就忘了。
要她相信胡氏會有這么好心,還不如告訴她天上會掉餡餅。
“你呀,就是偏見,跟娘一樣對她成交太深”涂虎耳聽自己媳婦又在胡亂編排,才忍不住說道。
鄭氏懶得跟缺根筋的男人廢話,她要去四處轉悠轉悠,說不定會有驚人發現。
她才剛要抱著孫女小兔到外面走走,就看到婧兒端著一盆肉炒胡蘿卜走來。
聞著這菜香味,似乎味道還不錯。
“大伯母。你這是要抱著小兔去哪兒要是想上茅房,要不要我帶路”
說著,婧兒將自己臟了的手隨便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就要騰出手去幫大伯母抱孩子。
鄭氏持著很重的戒備心,避開了婧兒伸過來的手。
要她相信這兒的人,那除非是天上掉金子
“嗨,你的這位大伯母沒啥惡意,主要就是這小兔怕生人。”
涂虎耳上來打圓場。
他是位相貌堂堂的生意人,跟那些個大腹便便又猥瑣的大叔是不能相比較的
“大伯,我是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的。來,你們也可以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