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雷不敢相信的說“媽,婧兒已是我的女人,那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你懂什么音兒沒了,她一滴眼淚也沒掉,這不就能說明她心里沒這個家”
“這說法,會不會太武斷了”涂雷還不想傷害婧兒,他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婧兒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他轉移話題道“弟弟人呢還沒有回來”
“他那人,脫了韁的野馬,何曾呆得住”只要提起小兒子,胡氏的臉上就會有一道微不可擦的笑意。
涂雷也是特別在意母親,才會觀察母親的一切小動作。
他這輩子是沒可能超過自己的弟弟,已認命了。
屋里,婧兒還坐在床上等著他回來。
“婧兒啊,你總不讓我碰,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有孩子”
“誰告訴你生孩子,就得那什么什么呀反正,你休想碰我”
婧兒是鐵了心的不會再跟涂雷睡一塊兒,更不要提生孩子的事。
何況,眼下也不是適合談這些事情的時候。
一夜過去,馬氏守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卻等不來自己男人的問候。
自己的男人
呵
然而,更讓馬氏悲痛欲絕的時候,她兒子死在了她之前。
沒了兒子,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自己的兒子才剛沒了,石大海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粉墨登場,他又一次帶著小墨子等人來到涂家。
對于石大海這個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事。
胡氏拿了他家的聘禮,那他就得想法子要回來
“你帶著人逼死了我女兒,還有臉來要什么聘禮”胡氏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任誰都不好再張嘴說話。
要想從胡氏這兒虎口奪食,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來之前,石大海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以及萬全之策。
“你要不想退聘禮也行,只要你以后少走夜路就可以了”
“威脅我”
“我哪兒敢啊”
兩人都打著哈哈,就是沒有切入正題。
直到婧兒碰巧撞上槍口,她被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么”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