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胡氏的手上,拿著的是搟餃子皮的棍子,隨意揮舞兩下,那都能砸破一個人的腦袋。
她這話一出,也讓涂雷臉上沒了笑意。
涂雷有些想不明白的說“媽,這不是你希望婧兒去做的事情嗎為什么你要這么說她,她辦成了事,不是應該開心什么占便宜的這話,我不想聽”
“傻兒子,我以為她跟你一起了,才拿她當破抹布送人的。哪想到你這么沒本事,都沒碰過那死丫頭一根頭發”
“不是我的問題,不是”
涂雷別扭著僵硬的頭,還是想不通這些事情。
涂草擔心大兒子會犯傻,說“你別理你娘說的話,她就是喜歡胡說八道。兒子乖,你去喊你媳婦過來,陪你到廚房去煮餃子吃哈”
“我媳婦”涂雷喃喃自語的往外走。
這個時候,他腦子想的都是婧兒是自己的媳婦。
于是,他隔著沒關嚴實的門縫,一看婧兒在換衣服且半遮半掩的露出白皙背部之后,他本能的沖進去抱住婧兒。
堂屋里,胡氏越想越氣,將手里的搟面棍扔了出去。
她生氣的說“事到如今,你還護著她你不會也看上她年輕漂亮”
“你瞎說什么”涂草起身到外面去撿搟面棍,卻沒有再交回到胡氏的手中。
他怕這婆娘沖動之下,還真拿著搟面棍去砸人腦袋
這有事好好說,何必著急上火的
涂雷偷襲婧兒不成,反被婧兒一個過肩摔,再次摔翻在地。
他欲哭無淚的說“你是我媳婦,憑啥不讓我碰”
“誰告訴你說,我是你媳婦就非得讓你碰了涂雷,你要再敢對我不老實,我就挑斷你的手腳筋,再拔了你的舌頭”
“那你都讓那老家伙吃你豆腐了,我就抱你一下也不行”
“誰哪個老家伙”婧兒換了一身素凈的衣裳,還將自己的辮子扎成一團。
在她的眼里,已經幾乎不拿涂雷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待。
涂雷時常表現出來的缺根筋狀態,說他心智不全都不為過。
而這一夜,也注定了有人會難以入眠。
石府內院的一處房子里,小梅一面享用著丫鬟們的妥帖服侍,一面厭惡的看著床上打呼嚕的老男人。
與此同時,小墨子早早的候在門口,就等著石大海的一聲吩咐。
“小翠,你臉色不太好看,是病了么”
“啊回夫人,奴婢只是昨晚沒睡好,歇息過就沒事了”
“那我放你兩天假,準你回家去,好不好呀”
“奴婢”小翠惴惴不安的看向呼呼大睡的石大海,抿了抿自己油膩膩的嘴唇,死心道“奴婢謝過夫人的好意,還請夫人不要趕奴婢走”
“都說了是放你回家玩兩天,看你還急出一頭汗”
小梅話是這么說,卻已經在醞釀著如何解決掉這個不省心且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小麻雀。
或許,這事兒可以這樣玩
門外,小墨子感覺到來自小梅火辣辣的眼神之后,整個人便始終處于緊繃狀態,不敢有絲毫松懈之心。
“老爺,那事兒你還要拖多久啊”
小梅趁著石大海難得跟自己一塊兒吃早飯,便忙忙的問起馬氏和石笙圣的白事怎么還沒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