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輕巧”
婧兒覺著肉團子這話就是典型站著說話不腰疼,哪兒懂她的難處
她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撒的謊,而是她昨晚偶然間偷聽小梅對丫鬟說過的話。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照著正常人的理解,小梅豈不是拿毒藥謀害了馬氏和石笙圣兩條人命
這樣的事實真相,婧兒不敢去直面。
“你的這顆心,是石頭心,為啥還會對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如此優柔寡斷”
“我是石頭心沒錯,但我的腦子里還時常的浮現出前世的記憶。小梅夫人她,是個好女人”
“她連你男人都睡,算得上什么好女人”肉團子窺探了婧兒的記憶。
婧兒急于反駁,卻無言以對。
她知道肉團子說的在理,只是她不愿意承認而已。
外面,胡氏催涂雷進去瞧一瞧,但涂雷說什么都不肯進去。
他怕自己一旦越雷池一步,今兒晚上就要自己睡覺。
他可不想自己一個已經成了親的男人,還要被自己女人趕到外面去睡覺。這種事,他光是想想,都覺著很沒有面子
“你呀,傻不傻”胡氏拿自己一根筋的大兒子沒轍,她抬腳就要自己進去看看情況。
說不定,這茅房的墻都已經被婧兒掏出一個洞
不巧,婧兒故作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說“這冷天,就是不能吃太冷的東西,容易吃壞肚子”
“呵,說的是呀”胡氏見婧兒舍得出來了,她這顆心才開始躁動起來。
等著瞧,看她怎么收拾這欺負她兒子的小妖精
婧兒往前走了兩步,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走在婆婆的前面。
她刻意放慢了腳步,說“媽,您先走,我們跟在您的身后就行”
“哎,這哪兒行這個事,全依靠你去談攏的,就應該是你走在前頭”
“我是晚輩,沒道理走在你前面呀涂雷,你說呢”
婧兒將無辜的涂雷,拖出來當擋箭牌。
涂雷想都沒想的說“就聽媽說的,我們走在前面吧”
“呵,呵呵”婧兒皮笑肉不笑。
雖然,她早知道涂雷會事事都順著他母親的意,但聽到涂雷真這么說了,她仍感到很不爽
這男人,還能不能有點用
胡氏嘚瑟的走在后面,眼睛一絲不差的盯著婧兒,以防婧兒逃跑。
又走到了院門口,婧兒慣性的停下了腳步。
她這一步邁出去了,可就沒有回頭的余地。
“怎么了又是肚子疼”胡氏笑瞇瞇的問道。
婧兒還沒把自己的手放到肚子上,她就已經感覺到涂雷渾身散發著濃重的男人氣味,籠罩著她全身。
呃,還要再被涂雷抱一次
“哈哈,我就是頭有點暈,休息一會兒就好”婧兒倚著門,大笑著說。
涂雷有些失望的說“你就這么害怕我碰你”
“呃,沒有的事”婧兒不想當著婆婆的面,跟涂雷談論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