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都是當著她的面是一套,背著她又是一套,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套,比胡氏還要狡猾
谷san他這樣都算是傻子,那她豈不是傻子中的傻子
“婧兒,你沒辦成事兒,我都沒怪你,你怎么還有臉兒沖我發火啊”
涂雷十分郁悶的說道。
在他看來,婧兒此舉就是在無理取鬧。
不讓他碰就算了,就連他想要離她近一點兒睡覺都不行,太氣人了
“說我沒辦成事涂雷,你捫心自問,音兒的事能怪到我的頭上嗎你是媽的兒子,媽是什么樣貪得無厭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且她喜歡管著家里的大小事,那又是她女兒的事情,你覺著媽有可能讓我去跟石家的人談”
“怎么沒可能”涂雷說得很小聲,卻還是讓耳尖的婧兒聽見了。
婧兒氣到不想說話,這就是涂家人的做事風格,死命的護短。
特別是在有關于胡氏的事情上,他們幾乎坐到了無底線的包容和包庇。
婧兒翻過被子,將自己的腦袋也一并蓋住,不想再多看涂雷一眼。
“說的挺好的,生什么氣我都還沒生氣,你”
涂雷小聲的嘟囔了一堆的廢話,卻又都故意讓婧兒聽個清楚。
婧兒一遍遍的跟自己說要冷靜要冷靜,說得多了,她人也就熟睡過去。
柔和的月光,借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
雖是微弱的光芒,也足以讓人看清涂雷此刻在做些什么事。
他不僅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色瞇瞇的朝婧兒靠近,像是要做什么不軌之事。
“這男人太壞了,看我給他一點教訓”肉團子察覺到婧兒有危險,趕忙啟用備用狀態的自己。
“艸,這女人身上咋有針”
涂雷不守規矩的大手,才放到婧兒的胸前,他便被一根針戳傷了,并流出鮮紅的血液。
他不死心的想要接著嘗試,但無論他想碰到婧兒的哪里,都會遭受到不一樣的酷刑。
一輪下來,涂雷已經不光是手上受了傷,連同他的嘴巴和臉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這一夜,注定不太平
小梅在石大海的耳邊吹著枕頭風,說“你又何必急著給你兒子找先讓他入土為安,咱再慢慢的踢替他尋覓。人家還可以讓我妹妹嫁過來,大家伙兒一塊過日子”
“啊,你妹妹會愿意”
“老爺,我妹妹開始肯定不會愿意,但她要是知道老爺您是個多么好的男人,日久生情呢。”
聽到這里,石大海有點糊涂的同時,不禁感到喜出望外。
這,就是個意外之喜
他迫切的求證道“那你的意思是說,讓你妹妹跟我兒子結冥婚,但在人后,我可以跟你妹妹在一起”
“是的呀,老爺”
“那這么說,你還不快去幫我辦妥這件事情”
要有這么好的事情,那對他來說,可謂是天上掉餡餅
小梅嬌羞的依偎在石大海的懷里,說“老爺,到時候你可不能忘了我”
“那是當然,當然”
石大海答應得很敷衍,可想而知他心里已在想什么美事呢。
小梅卻在心里冷哼一聲,等她打發了這老色鬼,這石府還不是她一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