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哥哥”這是小梅的叫聲。
小墨子低沉的嗓音,也是格外的獨特。
婧兒為了辨認清楚這兩人的聲音,她才剛往前走了兩步,卻突然因樓內的那兩人亢奮的響聲而僵硬自己的身子。
她要沒聽錯的話,那兩人的聲音就從這扇門后傳出來的
這下子,婧兒根本不知道是自己已經暴露在小梅和小墨子的視線范圍之內,還是自己的腳步聲已經驚動了他們
為了以防萬一,婧兒自始至終都是低垂著頭,唯恐自己一個眼神出了岔子,反引起那對野鴛鴦的注意。
“婧兒人呢”胡氏走到口干舌燥,她想要找人要口茶喝,才發現身后沒了婧兒的身影。
涂雷納悶的摸著腦袋,說“才剛還看見她跟在我后面,怎不見了”
“你確定嗎”胡氏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他們進了石府之后,這婧兒便立刻甩開他們,單獨行動。
涂雷沒法確定,含糊的說“她會不會是被人擠散了,又迷了路,才沒跟上來啊媽,要不我們回頭找一找婧兒,她興許就被我們落在不遠處的地方呢”
“你呀,除了惦記著她,難不成就忘了你妹妹的事”
“妹妹的事情固然要緊,那我女人走丟了這事兒,也不能不受重視吧”
涂雷憨憨的說道。
畢竟,妹妹的事情已經過去有一陣子,他這做哥哥的早已淡沒了最初的悲痛和傷心。
不僅僅是他如此,其實涂草和胡氏也是這個樣,不然他們也不會一門心思的想著用涂音與石笙圣冥婚,以換取更多的實在好處。
正所謂,人走茶涼
胡氏見自己這傻兒子鬧著要去找婧兒,而自己再這么跟個無頭蒼蠅的轉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妥協了,說“那我跟你一起找,不過一找到她,我們還得接著找石大海和那個叫小梅的騷狐貍”
“都聽媽的話”
“哼”
在這條蜿蜒曲折的走廊上,胡氏還是老樣子走在前面,涂雷緊跟在后。
他們順著來時的路,不出意外的又兜兜轉轉的回到了石府的大門口。
送子樓。
小梅與小墨子依依不舍,難舍難分。
他們一出了這送子樓,兩人又都還是各自的身份。
她還是小梅夫人,他也仍是這府里的下人。
小梅風情萬種的走在前面,水蛇腰扭來扭去,著實讓緊隨其后的小墨子大飽眼福。
“老爺吩咐的是,趕走他們即可”
“這都過去多久了,他們還不走,這么死皮賴臉的么留著他們也只會礙了我們的事,我跟你都會受不了的”
小梅一時興起,趁著四下無人,竟突然轉過身來親了小墨子的臉頰一口。
一枚朱唇印,刻在他心上。
而隱藏在暗處的婧兒,險些被小梅發現,她龜縮在密集的盆栽后面,不敢再輕易冒頭。
太險了
“我怎么感覺附近有人在盯著我們看呢”小墨子敏銳的掃了附近一圈,就在他疑心那堆多余的盆栽后面是否藏有人之時,心上人主動獻上的香吻,讓他心蕩神馳。
天啊,她算得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