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雷大喝一聲,就差一巴掌打到婧兒的臉上。
他沒有想到婧兒竟然膽敢跟母親頂嘴,還說得那么難聽。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絕不允許別人如此沒禮貌的跟母親大放厥詞。
“怎樣難道我說錯了嗎”
婧兒并沒有將動了怒的涂雷放在眼里,態度依然很強硬。
饒是一貫目中無人且自私自利的胡氏見了婧兒這個樣,也不由得生出一點點的佩服之意。
通常來說,女人都會在自己男人將要發火之時,而被動的處于瑟瑟發抖又膽怯的狀態。
這是因為女人重情,也因為女人的力氣天生就比男人小,身體素質各方面都不及男人,基于求生的本能,女人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示弱來進行自保。
即便是在家霸道慣了的胡氏,也會在涂草發怒的時候,心底有過一絲絲的害怕。
“啊,原來你們在這兒啊,我找你們老半天了。”小梅的及時出現,打破了胡氏和婧兒以及涂雷三人僵持不下的局面。
涂雷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多怕自己剛才管不住手腳,對婧兒動粗。
現在,他已經沒有自信能打得贏婧兒,也許在他還沒有碰到她一根頭發之前,他又一次被她撂倒了吧
僅僅是這么一想,涂雷就覺著那種場面特難為情。
婧兒一聽小梅說這種離譜過了頭的假話,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什么叫找他們半天
大概一盞茶之前,這女人明明才跟小墨子從送子樓膩歪著離開。
這會兒,她來說這種沒意義的假話,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呵,原來你在家呀,我還以為你們全都跑了,躲著不見我呢”
胡氏一看到小梅,當即擠出惡心死了的微笑。
她上前去握住小梅的手,立刻便感覺到小梅的體溫異于常人,有些燙。
“有事說事,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小梅面色不自然的放下自己的手,不再讓胡氏有機會碰觸。
胡氏捂著嘴,假笑道“呃,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們過來主要是為了送笙圣少爺一趟的這無緣做一家人,那該盡的禮數還要有的。”
“嗯,說完了就走吧”
“你不送送我們”
“憑什么你們是沒手還是沒腳又或者說,你們算什么貴客”
小梅說的話,也是有夠欠扁。
胡氏忍了又忍,才沒有沖上去撕小梅那張刻薄的瓜子臉。
“雷兒,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再見到這種不害臊的女人,都給我繞路走”
“媽,我”涂雷突然被點名,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話。
小梅知道胡氏這是在指桑罵槐,但她根本不介意,還說“我再怎么樣,也比你這種老黃臉婆要一輩子下地干活,強得多”
“”胡氏眼里冒著熊熊烈火,氣到失去理智。
就在這時,石大海坐在幾個下人抬著的睡椅上,就這么悠哉悠哉的出現在婧兒他們的面前。
石大海一聽到小梅尖厲的嗓音,微微皺緊眉頭,說“我不是叫你打發他們出去就行了,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處理好啊”
“他們也煩人了,好說歹說都不太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