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有肉團子暗中相助,精氣神上,要比胡氏和涂雷看起來要好很多。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秘密的可能,她沒有借用肉團子的力量,逃出這里。
只是不知道這個霍小雪,究竟想怎么處理他們
石大海雖好色,卻也不傻,他很快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他找著一個難得的機會,叫來守門的兩個仆人,說“我是你們的老爺,那我要問你們什么事,你們都得要如實回答,聽懂了沒有”
“是”這兩個仆人挺怕事的,長得就是一副畏畏縮縮的膽小鬼樣子。
“我問你們,昨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記得,這個姓霍的女人才到府上,她怎就這么厲害,把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調教成小老鼠”
“老爺,這并沒有的事,叫我們說什么我們可都是聽老爺的命令,按老爺的吩咐辦事”
“你來說,告訴我昨兒到底咋了”
石大海隨便點了右手邊的仆人,這仆人的小腿一哆嗦,竟撲通一聲的跪倒在石大海的腳下。
另一個仆人也如法炮制,跪下來哭喊著饒命,整得好像石大海隨時會發狂要了他們的命。
瓜叔無意間路過,偶然聽見了假山后面有人哭喊的聲音。
“老爺”
“啊,嚇我一跳是你啊,你不是那個看后門的瘸老頭么今兒早上,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來,你來跟我詳細說說,昨兒是出了什么事”
石大海一看到瓜叔,就想起了早上瓜叔對自己欲言又止,快要說出口的話。
他拉住瓜叔的手,不肯讓瓜叔就這么一逃了之。
那兩個仆人見情形不妙,趕忙溜之大吉。
“如果我說,你們三個人之中,只能活兩個人,那你們會選誰去死”
霍小雪得了閑,想起還有胡氏這幾個多余的人沒有解決。
她到了柴房一看,五個人死了兩個人,而且還是自己視為最有可能礙事的那兩個人,這下子成了死鬼,那她也就沒什么可擔憂的。
既是這種殘忍無情的選擇,自不用說,胡氏和涂雷都必定會拋棄婧兒。
“她”
胡氏和涂雷還真是異口同聲,母子兩指的都是同一個方向。
婧兒冷笑了下,說“要怎么玩,你說吧”
“呵,你不怕死”霍小雪示意跟來的人都下去,她還想跟這個名叫婧兒的女人多聊會兒。
很少有人會不怕死,又或者說是不畏懼生死。
比如說她自己,她走南闖北,曾也是叱咤一方的女魔頭。末了,惜命的她還不是逃到這種偏僻鄉野,自保為上。
“怕,我當然也怕死但要是有一天哀莫大于心死,活著沒了意義,死也是一種解脫。”
死亡,對于已經死過一回的婧兒來說,并不陌生。
婧兒坦然自若的看著視人命如草芥的霍小雪,在這霍小雪的眼中透著與她外表年齡不相符的老練和成熟。
“媽,她們在說什么話,我咋聽不懂呢”涂雷扯著母親的胳膊,生怕自己一撒手,自己成了形單影只的人。
胡氏也不大聽得懂,但她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保命要緊
她面兒上是直視著前方,實際上她兩眼珠子在一刻不停的斜視著外面的動靜。
等她摸透了外面的動靜,再找機會逃跑,應該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管她們說什么,顧好自己就行了”胡氏又有些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