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臨時改了主意,說“就按你爹說的辦,咱寧可求個平安,也不能再飛來橫禍。”
“媽,您咋這么說,這不像是您平時行事的風格”
“我怎了”
“您一向都是睚眥必報,借他人之手,永除后患。今兒,你這遇了一回怪事,就變了么”
“胡說八道”胡氏氣得抬起手就要打他,瞧他把她說成了什么樣
霍小雪那個妖女,邪門得很,哪兒是他們這樣普通的人能招惹的
說來也怪,胡氏總覺著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記憶,無論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了。
“我跟你說過,不準你背叛我”等霍小雪得知婧兒聯合瓜叔他們私自放了胡氏和涂雷之后,霍小雪一怒之下,又將蝴蝶匕首架在婧兒雪嫩的脖子上。
瓜叔他們都被嚇得腿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婧兒看透了生死一般,說“只要你覺著解氣,那就殺了我吧”
“你以為我不會”
“你當然會殺了我,我也知道你會殺了我。”
婧兒將偷放了胡氏和涂雷一事,全攬在自己身上。
反之,瓜叔他們他們由原先義薄云天的英雄氣概,在看到霍小雪發怒之后,通通變成了慫包。
在他們看來,霍小雪是真的會殺人的女魔頭
忽然,霍小雪拿匕首的手,似是不太穩當的一顫,那把蝴蝶匕首竟如一條拋物線般飛向瓜叔等人。
婧兒沒料到霍小雪會這么做,可等她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瓜叔癱坐在地,臉色煞白。
然而,匕首并沒有扎向瓜叔的額頭中央,而是朝著他身后的某個人飛去。
悶油瓶自知藏不住,踩地一腳,借力抽出腰間的佩刀。
“噹”的一聲,蝴蝶匕首反向飛到霍小雪的手中。
“小捕快,我們還真是有緣,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呢。”霍小雪極具風情的一句話,竟逗得悶油瓶臉都紅了。
這讓悶油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些很美妙卻又很屈辱的畫面,該死的,他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這么毀在這雪魔女之手,可恨至極
霍小雪笑了,說“那一夜,人家現在再回想起來,都覺著全身去嘛呢”
“”悶油瓶也不廢話,扛著刀就沖,毫無章法的直劈霍小雪的面門。
霍小雪原本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這一擊,但她這一躲,就有可能讓悶油瓶誤傷到婧兒。
就在婧兒也以為自己會被悶油瓶一刀劈成兩半的時候,來不及收刀的悶油瓶竟在這關鍵時刻,選擇飛空一腳。
“哼,算你還像個男人”霍小雪擋在婧兒的身前,硬抗下悶油瓶這重重的一擊。
此時,霍小雪嘴角帶血,依然堅定的擋在毫發未損的婧兒身前。
婧兒實在有些看不懂了,這霍小雪干嘛非要守著她不放
“你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快些逃了。據我所知,他們有四人,這冰塊悶葫蘆的家伙不過是他兄弟中最弱的那一個”
“那么,你愿不愿意跟我浪跡天涯”
“不愿意”婧兒自我反省,自己才剛干嘛要同情這個腦子有病的霍小雪
霍小雪眼神一狠,手一勾,掐著婧兒的脖子,說“小東西,你要敢再往前一步,這條人命可要算在你頭上哦”
悶油瓶不敢再輕舉妄動,但他是真的討厭霍小雪嘴里說的每一句話。
“小東西”這算是在辱罵他
悶油瓶心里這么想著,拿刀的手更是收緊了幾分。
一會兒,只要這個霍小雪放松警惕,他就一刀結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