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么湊巧,偏讓涂雷和涂電看到婧兒和傅東誠兩人面對面站著談笑風生。
涂雷哪兒能忍,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就要像是一頭狂怒的紅牛沖傅東誠撞過來。
“涂雷,你涂電,你還笑,還不快攔住你哥哥”
婧兒有些生氣。
他們哪兒能這么對待姑姑的恩人
再說了,他們都沒有問清楚事情經過緣由就要打人,就是不對
傅東誠不慌不忙的扭動腰肢,竟輕而易舉的躲過涂雷的攻擊。
況且,他好像還挺喜歡玩這種閃躲的游戲,臉上始終帶著迷之微笑。
最終,以涂雷的慘敗收場。
“大哥,你怎么沒有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也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這要是我,我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圓腦袋捏著拳頭,說。
一向沉默寡言的悶油瓶,大智若愚的說“這正是大哥的聰明之處,略施小計便能讓小娘子看到大哥的好。女人,都會喜歡的。”
“這樣啊”麻子哥若有所思的說“敢情大哥喜歡那位冷冰冰的小娘子哦”
圓腦袋和悶油瓶都是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就挺無語的。
傅東誠笑著聽了自己這三個兄弟有趣的對話,也不辯白。
牛棚里,當涂雷和涂電得知婧兒要陪著姑姑留下來,等王富貴表哥回來為止的時候,兩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這種關牲口的棚子,簡直就不是人能住的地方
“姑姑,不是我說你,你自個兒都半死不活的,何苦拖上婧兒她細皮嫩肉的,萬一被蟲子咬了怎么辦她又不像你,皮膚皺皺巴巴的像枯樹枝”
涂電看哥哥拉婧兒到外面說話,自己也不能閑著,巴拉巴拉的對著姑姑就是一通牢騷。
他已然忘記姑姑新喪了丈夫跟孫子,想的都是跟自己有關的事。
他看姑姑舒舒服服的躺在稻草堆里,也不理自己一聲,氣得他又說了很多不中聽的話。
外面,婧兒面無表情的甩開涂雷的手,轉身就又要回到牛棚里面,寸步不離的守著姑姑。
涂雷忍無可忍的再次抓住婧兒的胳膊,怒道“你要去哪兒富貴表哥那種人很不像話的,他可能十天半個月,也或者三年五載都未必回一趟家。即便是這樣,你也要守在這里”
“這件事,不用你管”
“怎么不用我管表嫂為啥跑啊還不是因為表哥太混賬,手里有一枚銅板,他就能在外賒一兩的賬姑姑是他娘,為他吃苦受累都是她活該。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為了別的男人滯留在一個牛棚里不回家”
涂雷氣到頭頂冒煙,眼里有醋。
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怎能自輕自賤
“既然這些事,你們都知道,為何這么多年就沒想過要幫幫姑姑和苗苗再不濟,你們接姑姑和苗苗到家里,管他們一口飯吃就行。”
婧兒保持著相對的理智,冷靜的問道。
再或者,涂雷和涂電打富貴表哥一頓,看他長不長記性
總之,辦法總比困難多
都是親人,為何要做得這么絕
“這個事,你怪不到我頭上,是娘說了算的。”涂雷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責任,還要管別人家的死活。
婧兒聽到這里,就知道自己沒法跟涂雷講道理。
再這么說下去,也不過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她態度強硬,不留一絲余地的說“如果你還想我回去,就不要管我在這兒陪姑姑的事,否則我們之間完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