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女的怎么就跑到甲字班了呢?
什么時候的事?她昨天怎么就沒注意到呢。
“你也是在甲字班嗎?”萬紫晴想再三確認一下。
哼!她心里是真的不服啊!
看看人家,一空降就是甲字班,而自己呢,末尾的班里跟著一眾小朋友學前啟蒙呢。
“哦,我是乙字班的。”錢敏淑繼續優雅得體的笑著道。
要不是清楚對方的為人底細,萬紫晴覺得就對方這副矯揉做作的大家閨秀樣子,一般人沒準還真以為她是個表里如一,有修養,善良真誠的女子呢。
“那你怎么剛剛是從甲字班出來的啊?”隨覺得自己這話問的有點不妥,萬紫晴抱歉的笑了笑,“別介意啊,我就是心里好奇然后沒忍住問出聲了,你可以選擇不說的。”
“沒什么,我是去甲字班找個熟人有點事,你要找的人正好我也認識,我給你叫叫他,你且等等。”
“那麻煩你了。”萬紫晴一臉感激的道。
很快,崔鈺在錢敏淑的拉扯下,在一眾吹著口哨擠眉弄眼又打趣的起哄聲下紅著臉出了甲字班,看到萬紫晴他了然的點頭,“你且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給你。”
“哦,”萬紫晴有點不自在地道。
錢敏淑卻沒有離開,而是笑著問萬紫晴,“你跟崔鈺是什么關系啊?”
“鄰居。”萬紫晴笑著又道,“謝謝你。”
錢敏淑搖搖頭,“不客氣,對了,你們住在哪里啊?”
萬紫晴警惕起來,“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難不成對方認出了自己?想對自己不利?
但又覺得對方的眼神里好像沒有這種認出她來的信息,畢竟她那時候蓬頭垢面,衣衫破爛,頭上還包著臟頭巾,對方可是一直待在轎子里,很少下轎子露面,也幾乎是目中無人,不注意打量周圍其他人的高姿態。
也許,人家壓根就沒注意到過自己,自己那時候不夠耀眼醒目。
“哦,我就是好奇崔鈺是住在什么地方。”錢敏淑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如抹了一整盒的胭脂。
萬紫晴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隨大方且毫無保留地道:“這個你還是問崔鈺吧,我私下泄露好像有點不妥,萬一崔大嬸知道是我泄露出去他們的情況,還不得惱了。”
錢敏淑卻一臉好奇起來,“他們什么情況?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出賣你,說是你說的。”
說不會出賣,那就多半會出賣,不然提“出賣”兩個字干嘛!
萬紫晴想了想,眼看崔鈺已經出來了,只得急忙小聲吐出三個字:“改天說。”
崔鈺把棋盒遞給萬紫晴,然后看了錢敏淑一眼,萬紫晴眼尖的立馬捕捉到了他們二人的“眉目傳情”,頓時二話不說,趕緊抱著棋盒手腳并用的走向了丁字班。
有種狼在后面追,唯恐走慢了留下尷尬的不知所措感。
等坐在座位上了,半天,萬紫晴才平靜下來自己的緊張感,把手上的棋盒放在了書桌上。
魚海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聽到動靜不耐煩的睜眼看了萬紫晴一眼,又轉過頭繼續閉目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