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紫晴看的糟心極了,想再說她幾句,但也忍住了,端起她的碗又去了廚房。
等萬紫晴洗刷完鍋碗瓢盆,天色已經暗了。
“這時間過得真快啊!”萬紫晴忍不住的感慨,她這一天好像啥事也沒干成。
凈瞎跑瞎折騰了。
“明天三頓飯我來做,你明天抽出點空來,給我縫個書包吧!咳,可以嗎?”
本來是直接跟豆芽芽說的事,不知道為什么,說到最后,萬紫晴卻覺得有必要征求一下對方的意見,所以又補充了“可以嗎”三個字。
這要是平時,萬紫晴肯定不會問最后那三個字。
這還是看在對方葵水期的份兒上。
豆芽芽不耐煩的緊蹙眉頭,“我可以拒絕嗎?”
萬紫晴心里冷笑,看看,果然不能問“可以嗎”三個字。
這丫頭就不能跟她打商量,
“你抽出點時間吧,月事帶你每天縫十條,也用不了一整天時間吧!”萬紫晴面無表情地站在窗外對著里面的人再次道。
屋里的人不吭聲了。
萬紫晴覺得對方此時多半已經在心里偷罵起自己了。
“我明天去街上給你買三串糖葫蘆,怎么樣?”
萬紫晴覺得還是采取懷柔的方式比較好一點,別真把這丫頭氣郁悶了。
“我敢吃嗎?”豆芽芽驚訝的聲音傳出了窗外。
“可以!山楂是活血化瘀的,還補氣,雖然酸了點,但我明天買的時候,可以讓買糖葫蘆的老大爺給你多裹幾層糖漿。”
“不會蛀牙了?”豆芽芽的聲音突然在萬紫晴聽來,多了幾分惡劣的成分。
“哦,那就算了,我明天不給你買了。”萬紫晴咧嘴一笑,聲音也惡劣了起來。
“你說了給我買三串,那就不能反悔,不能出爾反爾!”豆芽芽不樂意了。
“好,那你明天給我縫個書包哦!”
萬紫晴說著離開了窗外,然后進堂屋點起蠟燭,在一張紙上畫起了她記憶里的雙肩包的圖畫。
等畫好了,又對著右耳房的門說了兩句:“書包的圖紙在飯桌上,你別明天忘記了,就照著圖紙上的縫,至于縫書包的布就用上次買的灰漿水布做吧。”
豆芽芽沒出聲。
萬紫晴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誰找了嗎?”
“沒有。”
這次對方終于出聲了。
萬紫晴嘴角抽了抽,這才吹滅了蠟燭,抹黑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又到了上學的時候。
這天一大早,萬紫晴起來梳洗過后,然后把幾本書,還有算盤,圍棋筆墨紙硯等裝進豆芽芽給她縫好的大雙肩包里,然后又去廚房的鍋里拿了兩只茶葉蛋,用油紙包好了,也裝進書包了,綁緊書包口了,確信再無遺漏了。
這才站在右耳房的窗外,對著里面還沒起床的某人交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