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一伙手持各種槍械的人攔在了張拓海的車前。
為首的是一個帶著貝雷帽的中年人,他手里拿著一把大口徑的蒸汽步槍。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很抱歉,我不知道這里還有其他的人,我們是一群被蒙博托欺壓的平民,因為沒有交夠保護費被關押在監牢里,準備扔進籠子里和變異生物死斗,我們買通了一個守衛才逃了出來,這些車是我們從蒙博托那里偷出來的,我們悄悄的炸開了這條城際隧道準備通過這里離開。請讓我們離開好嗎?我們并沒有什么惡意。”
張拓海說道。
那個戴著貝雷帽的人聞言走了上來,聳著鼻子,在張拓海的身上聞了幾下。
“你身上沒有那些鬣狗的味道。我相信你的話。”
貝雷帽說著拍了拍張拓海的肩膀:“過來吧,我的兄弟,我們也是一群被蒙博托驅趕的可憐人,本來我們是打算順著隧道去摸摸灰巖城的情況的,既然你們出現在這里,那就說明這條道路已經走不通了,走吧我們去另一個地方。”
說完,那個貝雷帽便帶頭向著來路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也呼呼啦啦的向外走去。
張拓海見狀也跟在了后面。
一行人走了幾十分鐘,終于看到了一條通往外界的站臺口。
張拓海一行人順著甬道開出了隧道。
出口的外面是一片廢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幾輛車停在不遠處,看樣式都是蒸汽機車,后面有個載貨的翻斗,車頂架著一架蒸汽機槍。
貝雷帽回頭看了看太陽。
入眼處,夕陽已經開始向西沉落了。
“天色快黑了,那些東西要出來了,這里不太安全,我們先回營地吧。”
貝雷帽說道。
說完,他帶著人乘坐上了蒸汽機車,向著遠處開去。
張拓海和趙婉婉互相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張拓海是詳細提示系統。
既然提示系統提示沒有危險,那就沒什么問題。
而趙婉婉則是以張拓海的意見為主。
張拓海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在荒野上兜了一個小時,在太陽馬上要落到地平線之下的時候,一處營地終于出現在眾人眼前。
與其說這里是一個營地,不如說是一個垃圾處理廠,到處都堆滿了雜亂的廢物。
不過,要是仔細觀察,又會發現這些垃圾堆放的錯落有致。
外面的一座座垃圾山從各個方向擋住了營地的存在。
而在垃圾山的內側,營地又建造了一道三米高的圍墻,這些圍墻的基礎材料都是一些大型車輛,用各種垃圾廢物填滿,上面掛上鐵絲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幾名哨兵看守,看起來守衛十分嚴密。
“歡迎來到我們的營地,我的朋友。”貝雷帽對著張拓海說道。
一扇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背心,腰間插著兩把蒸汽手槍的黑發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們是誰?拉蒙?”黑短發女人問道。
“哦,吉爾,他們也是被蒙博托迫害的平民,從灰巖城里逃出來的,我們在地下隧道遇到的他們,我要收留他們。”貝雷帽說道。
“你總是這么容易輕信外人,他們說的你都檢查過嗎?萬一他們是蒙博托派出來的奸細怎么辦?”吉爾聲音冰冷的問道。
“我發誓,我已經檢查過了,他們身上沒有那些鬣狗的味道,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被欺壓的平民。”拉蒙大聲辯解著。
“哼,隨你便,不過,在經過我親自驗證之前,我保留意見。”吉爾冷哼了一聲,一甩頭向著營地內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