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佳月第一胎是個女兒,對此劉春芳很是不屑,聽到王大妮上門罵龐佳月,心里還挺高興也沒管。
轉眼就到了一九七六年冬,這時候剛農忙完,大家都慢慢閑了下來,但是學生和老師還是照常的忙碌著。
福寶和王大妮家的孫子銘澤正在門口玩,就見一男一女穿著破破爛爛的人朝她們走來。
銘澤正好奇他們島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就見身旁的福寶早已起身,拉著他就往家跑。
銘澤是個小胖子被福寶拉的氣喘吁吁的,“福寶你怎么了,跑什么啊?”
福寶插著腰看著銘澤一臉憨厚的樣子氣鼓鼓的道:“你是不是傻她們一看就不像好人,萬一是人販子怎么辦?”
銘澤憨厚的撓了撓腦袋:“不會吧!我爺管的挺嚴的啊!”
周新國是島上的警察這片地方都歸他管。
福寶小大人一樣的說道:“這可說不準,我二哥說了,看人不能看表面要對所有人保持警惕。”
銘澤:“要是虎子叔說的,那我信。”
因為虎子沒事就帶著小黃霸王上山打獵,所以這邊的小孩都非常崇拜虎子,要不是王浩管著差點都混成了山大王。
福寶小臉一皺:“我說的你就不信了?”
銘澤嘿嘿笑著,想著福寶這幾年不靠譜的舉動就是不說信。
福寶跟銘澤從小一塊長大,一看他這個笑容就知道他在想的什么,沒好氣的訓斥道:“銘澤,你別忘了我是你姑姑。”
銘澤:“你也就比我大一個多月。”
福寶:“大一天也是大。”
福寶剛說完,銘澤就緊張的拽了拽她的衣服,“福寶,那兩個人怎么往你家來了。”說話間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口。
福寶心里一驚轉身就往屋里跑,“大哥!大哥!”
還沒跑到門口,一個俊朗的少年就走了出來,寵溺的問道:“又闖什么禍了?”
福寶:“我沒闖禍,是有人來了。”
這個時間段其他人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家里就只有福寶和傅靳。
傅靳今年上高二,但因為市里的學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韓雯就不讓他去了自己在家教他。
傅靳抬頭看去正好跟領頭的老太太對視上了,老太太看著傅靳一愣,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子才一臉慈愛的問道:“你是虎子吧!幾年不見都長這么高了?”
傅靳見這人認識虎子,就猜這可能是他們家的什么親戚,但是能把他認成虎子的想來也是很多年沒見過了。
所以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模棱兩可的問道:“請問你們是?”
跟在老太婆后面的一個男人聽了立馬大聲回道:“我是你叔!”
“這是你奶奶,你連你親奶奶都不認識了?”
老太婆聽了替他說話道:“這你也別怪他,他那時候也小,記不清也是正常的。”
“你爸呢?”
傅靳聽到這幾個人說他們是他叔的親人整張臉都黑了,浩叔過年的時候還帶他們祭拜過他父母,兩老早就去世多少年了,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難不成是來騙錢的?
王浩身世的事只有虎子和韓雯知道的多,就連小龍都是一知半解,傅靳他們更是不知道了。
福寶跟著去過知道奶奶早就去了,氣哼哼的罵道:“你是誰奶奶,我奶奶早就死了,你是哪里冒出來的。”
跟在老太太后面的男人一聽不樂意了,“你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說話呢?”
老太太看著她的穿著,又看了看收拾干凈的院子,趕忙呵斥道:“老三,好好說話。”
男人不滿的嘟囔道:“娘,你看二哥是怎么管孩子的,一點禮貌都不懂。”
“一個小丫頭片子也給慣的這么厲害,吊起來揍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