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澤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爆粗口,臉色更加難看起來,“福寶,你···”
我生氣的拍開銘澤按著我車門的手,沒好氣的道:“好狗不擋道,你不知道啊!”說完便拉開車門,上車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坐在車上我的心情是愉悅的,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沒這樣跟銘澤說過話了。
一路哼著歌到了跟南南約好的酒吧,看見我的第一眼南南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來的時候踩狗屎了,這么開心。”
“比踩了狗屎還開心。”
南南聽了一臉便秘的看著我,“真的假的,怎么回事,說說!”
然后我就把我剛才的光榮事跡給南南說了,南南聽完不敢置信的看著我,“你真這樣對他了?”
“當然了,他現在又不是我喜歡的人了,我還有必要小心翼翼的嘛。”
你看我就是這樣的人,一旦我不愛你了,那你在我心里那就是狗屁不是。
炫耀似的說完我瀟灑的打了個響指,沖著服務員大氣的說道:“給我來一瓶最貴的酒。”
南南趕緊拉住我的胳膊,低著頭小聲道:“你小點聲,這樣很土的好不好。”
我···
“那你點了嗎?”
南南懵懂的搖了搖頭,“沒有。”
我:“那不就得了。”
可能最貴的酒烈,我這才兩杯下肚就感覺有點暈,但這并不影響我的發揮,我高舉著酒杯沖著南南高喊道:“來!慶祝我脫離舔狗。”
“去TMD的舔狗。”
可能是我站起來的樣子太過于瀟灑,我感覺店里的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但我從小臉皮就厚一點也不在意,還咧著嘴沖著她們笑。
恍惚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大步朝我走來,等他走到我跟前,我才認出他來,咧著嘴憨憨的笑了一聲,“三哥,你怎么也在這?”
心里想的卻是,我的天怎么每次出丑都能遇到他們。
我高冷的三哥面無表情的奪走了我手里的酒,接著毫不留情的把我按進沙發里,我這才發現南南早就喝趴在桌子上了。
我三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看了看,接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行啊!出息了。”
我不知道我三哥買單的時候是什么表情,但我知道我酒醒之后肯定完了。
我三哥扶著我,后面跟著一個女服務員扶著南南,倆人跟扔死豬一樣,把我倆塞進后座里,接著我三哥開著我的車一言不發的把我們送了回去,先送的南南,后送的我。
把車停進車庫,嘭的一聲甩上駕駛門,接著打開后車門就開始拽窩在后座的我。
就這樣我跟個小雞仔一樣,被我三哥拽了出來,出了后座我就開始興奮起來,抱著我三哥的腰一路高歌。
直到有個人攔在我們面前,才停下來。
當時不知道是不是大腦死機了我竟然開始發起呆來,直到面前的人說,“三叔,我來吧!”
就聽我三哥面無表情的決絕道:“不用了。”說完就拎著我繞開了他。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家里就剩我一個,還有桌子上溫熱的小米粥,一想就知道肯定是我三哥給我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