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寶貝,卻總是跟她們道謝。
許肆說完這話后安靜了會兒,拿手機點開了一首歌的伴奏。
“之前寫了首歌,不打算出單曲,就唱給你們聽吧。”
他唱歌的時候躲開了鏡頭,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喉結微微滑動,帶著許肆獨有的少年氣,灼熱地如同這個盛夏。
等許肆唱完之后,喻溫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了手機,把他剛剛唱的歌完整地錄了下來。
可能是夜色太溫柔,她攥著手機,覺得自己快要成為許肆的粉絲了。
許肆的直播沒有持續多久,那首歌當了晚安曲做結尾,他承諾了下次開播的時間后才關了界面。
喻溫在房間里還沒把電腦關上,許肆就敲響了門。
“溫溫,”
他最近開始這么叫她了,但又和別人有點不一樣,尾音總會拖著點懶調,撒嬌似的。
喻溫開了門:“怎么了?”
許肆眨眨眼:“我有點餓。”
他晚飯沒有吃多少,估計是為第一次直播感到焦慮,這會兒感到餓了也不奇怪。
喻溫打開冰箱看了眼,找出點食材。
“給你煮面?”
許肆點頭,就靠著門框等她。
相處了這么久,喻溫已經把他的喜好摸了個徹底,并且在喂完一系列他“不吃”的東西后總結了新的清單,做出的飯菜完美貼合他的口味。
喻溫等水煮開的時候看了眼許肆,若有所思。
“等你胳膊好了,要不要嘗試著自己下廚?”
他總是站在廚房門口看,應該也看會了不少東西,或許對下廚會感興趣。
許肆個子高,顯得廚房有點逼仄,他有點茫然地抬了下眼。
“你不想給我做飯了嗎?”
喻溫拿著勺子,被他的邏輯弄得哭笑不得。
“不是,我是看你一直觀察我做飯,想著你或許對下廚會感興趣。”
許肆撥了撥額角的碎發,嗓音悶在喉嚨里。
“你不想做了的時候我再學。”
喻溫低著頭,沉默了下來。
她總不能一直做他的助理,這個雇傭期總要有結束的時候。
許肆見她不說話,也跟著沉默了會兒,然后去落地窗前逗鳥了。
鸚鵡其實不怕他,但有點煩,見他過來就拿屁股對人,相比之下就十分親近喻溫。
許肆摸了下鳥羽,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聲音很輕,像是喃喃自語。
“單親家庭不好的,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也不能變成單親家庭,你也不想吧。”
被扼住咽喉的鸚鵡:“……”
不,它想,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