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聽了點點頭,然后望向了花堃。
花堃依舊是一套并蒂蓮的暗紋法袍,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一頂沉香玉的發冠,襯的人沉穩大氣,看到天劍宗的那位前輩望向他,也沒有裝聾作啞,拱手道
“我是與一只飛禽糾纏時,被甩入這里的結界中的,因為無法破開結界,我就一路尋到了這個村莊,然后被人請到了村長的屋子里。”
簡單又看向云海宗的那位男修,男修看了簡單一眼,說道
“我被人從身后偷襲,啟動了隨機傳送符,跌入了這里的小溪流,然后漂到這個村子的,被救起后也被送來了這里。”
簡單聽了點點頭,也沒多問,因為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并沒有散去,這里靈力被壓制,根本無法運轉功法修復受傷的地方,即便吃了丹藥,效用發揮的也很慢。
生死狂君聽了大家的話,不等簡單望向他,直接說道
“我手中有地圖,說這里是迷霧之森,我就想來闖一闖,結果誤入了這里。”
就剩下陰陽門的這對道侶沒說話,顯然他們兩人并不賣簡單賬,即便其余的人都說完了,他們依舊依偎在一起,看著你儂我儂的,半分沒有想要說明自身情況的意思。
簡單只瞟了一眼,一點都不在意,愿意就說,不愿意就不說,她從不強迫人。
伍思遠坐在了簡單的下首位置,低聲問道
“真尊,現在怎么辦”
“等既然沒有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肯定是留著我們有用,見到了這位村長自然就明白了。”
簡單漫不經心的說道,一邊還撫摸著月亮的毛毛,但是心中卻十分警惕,因為進入這里后,她就感覺到了一道監視的視線。
相信廳堂里的人都應該能感覺到,雖然眾人的靈力被壓制,但是能修煉到高階,自身都是十分敏銳的,所以在她進入前,這些人才沒有交流。
一是彼此都不熟悉,另外沒人牽頭,大家都被壓制了靈力,半斤八兩,而且是六個人,才暫時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伍思遠聽了點點頭,反正有真尊在這里,他起碼能放下一半心,好歹真尊不會丟下他。
隨后廳堂又陷入了沉寂,等整個村莊都籠罩在黑暗中后,才有一個拖沓的腳步聲向廳堂走來,還有拐杖落地的聲音,可以判斷是位上了年紀的人,簡單連神識都懶得彈出去,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一盞昏暗的油燈被一位老者舉著,走進了廳堂,雖然讓廳堂有了光線,但是因為油燈太小,沒起到照亮整個廳堂的作用,反而顯的陰森森的,讓人很壓抑。
“小老兒,歡迎諸位貴客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