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為什么不想接下堂主的令牌呢?”
簡單直接將月亮撈回懷里,一頓揉搓,揉的月亮的毛毛亂七八糟,慘不忍睹,才開口道:
“你都把令牌抱懷里了,我不接也得接啦!”
月亮烏溜溜的眼睛一轉,蹦回簡單肩頭,
“尊主,令牌上早就染上了你的氣息了,早晚都是你的,還不如現在就接下來。”
“你以為‘戰堂’的堂主好當,欲戴其冠,必承其重!那枚令牌的重量不輕。”
“月亮抱的住,不重。”
“我說的是令牌代表的責任。”
這邊簡單認命的接下了戰堂的令牌,另一邊的劍婉就有些郁結于心了。
劍婉回到天獨峰自己的洞府,將禁制落下,劍婉一口獻血噴出,然后暈了過去。
被堵在洞府外的傅姚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會兒她才想起了劍甯給自己的忠告,原來真的不是夸大其詞。
以她元嬰期的修為,也只看到劍戮尊主出了一劍,師尊就敗下陣來。
這對師尊是很大的打擊,剛才她看到師尊的臉色很不好,估計是有內傷。
傅姚眼珠一轉,就立刻回了洞府,準備向族里傳訊,要一些上品的療傷藥,這可是她表現的時候。
簡單第二日正常去童子堂教課,今天她準備給小蘿卜頭答疑解惑,不教新知識。
簡單走進講堂時,二十人已經整齊的坐在蒲團上,都用崇拜的小眼神看著簡單。
“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看著我做什么呀!”
“尊主,您昨日對戰出的那一劍好厲害!”
于嘉嘉星星眼望著簡單。
昨日于嘉嘉是和于真尊一起通過水鏡觀看的比賽經過,嘉嘉才開始修煉,看的不是很明白,就纏著老祖給她解說。
“劍戮剛開始沒有用劍,以躲避為主,是為了熟悉劍婉的劍路,摸清后,才出劍。
劍戮的這一劍含五行劍勢,她先用與劍婉相同的水之劍勢,融合對方的劍勢,之后用比較緩和的木之劍進行反擊。
先擊碎對方的水之劍,之后用火之劍勢進行攻擊,緊接著應該是土之劍勢和金之劍勢。”
說道這里,于真尊停了一下,接著說:
“劍婉勉強接下前三勢,本命劍有了損傷,后面兩勢被劍戮轉到了防護罩上,否則劍婉就危險了。”
“老祖,那不就是五劍嗎?”
于嘉嘉不懂就問。
“不,劍戮只出了一劍,一劍之中演化了五劍。”
“哇!尊主很厲害啊!”
“嗯!你在童子堂要好好跟她學本事。”
“知道了老祖。”
回到童子堂。于嘉嘉開了頭,剩下的孩子也都一個接著一個開始提問。
簡單抬手壓了壓,講堂立刻就安靜下來。
“好了,今日解疑答惑,有問題一個一個問,別亂了。”
“是!”
接下來,簡單就面對了孩子們稀奇古怪的問題:
“尊主,我什么時候才能像你一樣厲害?”
“尊主,劍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尊主,您現在還煉體嗎?”
“尊主……”
簡單笑瞇瞇的將所有孩子的問題都一一解答完畢,然后總結了一下:
“煉氣期和筑基期是修煉的開始,是修行得基石,而進入元嬰期,你們才正式與天道接軌,至此你們才是真正的一腳邁入了修行大道。”
“每個人的道都不同,有人追求長生,有人追求站在修真界的頂峰,你們修行為了什么,現在就開始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