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兩場比試他打的也不輕松,天劍宗的劍修確實強悍,第一場的四人配合默契,走位精準,幾乎沒有多余的動作,攻擊十分到位,要不是修為低自己一階,他很難壓制對方。
第二場就更困難了,自己修為下跌,還沒有完全恢復,與同為煉虛期的劍修比斗,有些吃虧,最終勉強和對方打了一個平手。
一眾觀看比試的天魔宮修士也意猶未盡,都等著第二日更精彩的比斗。
對于比試的結果,簡單一點也不在意,聽了天劍小隊長的匯報,只是詢問了他們收獲如何,并未多說什么。
魏崢嶸實在沒忍住,問簡單:
“尊上,我們一場沒贏,這...”
“你小子還挺心急,這才比了兩場而已,再說了這只是切磋,天劍小隊的隊員有收獲就行,輸贏并不重要。”
“堂主英明!”
天劍小隊的劍九說道,還瞟了一眼魏崢嶸。
魏崢嶸立馬往旁邊站了站,湊到了金琉璃身邊,被金琉璃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都不知道說魏崢嶸什么好,當著人家的面,給人家上眼藥,他哪里來的膽子?這可是‘戰’堂最精銳的作戰小隊。
簡單對于幾人的眉眼官司看的清楚,對天劍隊長說:
“明日三場比試都打成平手。”
“明白,遵堂主令。”
魏崢嶸又有些迷惑,不過這次他什么也沒說,打算私下問問琉璃。
第二日,黑袍衛恭敬的來迎客殿,請劍戮尊上去黑袍衛所一敘。
魔藏直接將簡單一行七人請到了峰頂的平臺。
峰頂是一個被削平的墨色平臺,上面只放了一張玉桌,兩座玉凳。
“劍戮道友,請!”
“魔藏首座,有禮了。”
簡單落座后,望著眼前的風景,感慨道:
“這里的風景不錯!”
“劍戮道友難得來一次,自然要領略一下我天魔宮的風景。”
“確實。不過,我想魔藏首座請我來,肯定不是單單看風景吧!有何事不妨直言。”
“劍戮道友爽快。”
魔藏揮袖擺上了一壺酒,為簡單滿上一杯,自己則是端杯飲了半杯酒,才開口道:
“天劍宗對于邪修的身份是否已經有所發現?這次天魔宮所轄的城池,也受到了修士自爆的襲擊,查探過后,發現似乎是邪修與蟲族聯手做下的。”
簡單端起酒杯,并未飲用,只是用手摩挲著杯沿,聽了魔藏的問話,笑著說:
“邪修的身份確實是有些猜測,只是還未證實。這次的自爆襲擊確實是兩方攜手的結果。”
得到簡單肯定的回答,魔藏點點頭,繼而道:
“這口氣,我天魔宮肯定是要出的。”
“我天劍宗何嘗不是!”
簡單將笑容收了收,對魔藏道:
“我們道、魔、妖三方出手,已經毀了他的四個‘血囊’,他現在應該也不好過,所以才和蟲族聯手,向我們報復。”
“劍戮道友,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他都與蟲族聯手了,證明他憑自身已經無法向我們發難,既如此,我們自然要強硬到底,繼續清查‘血囊’,必須全部毀了,逼他現身。”
(本章完)